“你把话说明白点,可急死个人了——我们郡主到底能不能洗刷冤屈?”钟妈妈抓心挠肝。
“清者自清,钟妈妈不必担心,郡主,这画我拿回去研究了。你早点歇着,哦,对了,这个。”
婵夏掏出个小瓶子递给她。
“虽然我解不了你的毒,但这个药可以减轻你的痛苦,太医的汤药其实效果也差不多,不过不好喝,我这个丸药更好吞服。”
周沫儿接过她的瓶子,怔怔地看着婵夏离开。
“这丫头到底是敌是友?我怎么觉得她透着一股怪劲儿,郡主啊,她给的东西你可不要吃,待明日开棺,咱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用在——郡主?!你怎么吃了?!”
钟妈妈惊呼。
周沫儿吞下婵夏给的药丸,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最坏的情况不过如此。”
因为无挂碍,所以也没有再可以失去的东西了。
婵夏这边耽搁了许久,急坏了彩凝。
看婵夏回来,彩凝才松了口气。
“夏姑娘,你去哪儿了?”
“去转了一圈——彩凝,你看这个,有什么感觉?”
婵夏把手里的画作递给彩凝,彩凝只看了一眼,便觉得一股鬼气扑面而来。
“这是辟邪画?”
“你为何觉得这是辟邪画?”
“寻常人怎会有这般诡异的表情?如鬼一般扭曲!”
虽然无人见过鬼的模样,但大抵就是这样了,面目狰狞,表情扭曲,眉目夸张,不同于正常人。
“这是人,准确地说,是人造出来的‘鬼’,明日我便带你去看她的真面目。对了,我走后,可有什么异常?”
说起这个,彩凝不由得佩服起婵夏来。
“夏姑娘,你可真是料事如神,你刚走没一会,西跨院便来了人,说是我同乡”
张氏打发了丫鬟过来,与彩凝攀附关系,又是送彩凝胭脂水粉,又是套彩凝话。
“你怎么做的?”
“我按着姑娘的吩咐,给我的物件一并收着,不该说的一字未提。”
白拿人家好处,这种事彩凝认识婵夏前,是绝对不会做的。
“不错,吃了不吐,这就是咱们的传统,你一定要发扬传统,才能在我和我师父跟前过得长久。”
“”这是什么不要脸的传统!彩凝腹诽。
“对了,夏姑娘,你说这张氏是不是做贼心虚,怕咱们查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