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自己脖子呢。
婵夏还不知道她这一句给佟守备招来多大的麻烦,继续往下说。
“排除人为的抽线,我又琢磨,把线的一段绑在车轴上,等马车一动,线就能收回来,但后院哪来的马车呢?”
所以线哪儿去了,婵夏一直没想明白。
“鸟。”
“啊!”婵夏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进府时那么多老鸹呢!
“”彩凝一脸无奈。
这俩人从说一大串别人听不懂的神秘语言,到现在一个字就能明白对方意思,越发不做人事了。
“到底咋回事了?可憋死我了。”毛番拓实在是控制不住,从外面喊了一嗓子。
哪有这么吊人胃口的?听婵夏和少爷对话,能活活把人憋死。
“毛兄弟啊,你听你嗓子最近有些干哑——”
“夏姑娘,您要卖什么药给我都行,只要您能解释明白,怎么都行啊!”毛番拓迫不及待。
这听书听得正是痛快,眼看就要结局了,不告诉人家可真是抓心挠肝啊。
仗着跟着于瑾出生入死多次,也好腆着脸问问夏姑娘,省得憋着难受。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的奸诈认钱?我卡着不说,难道就是为了糊弄你几个打赏不成?”
“是的。”回答她的,是于瑾。
“哪有啊,我只是想叮嘱他嗓子不舒服多喝水,不是要卖药啊。”婵夏觉得自己有点冤呢。
她就是想卡剧情糊弄点打赏,那也是等新帝问起时再卡啊,毕竟新帝给的多呢。
“师父告诉我,是老鸹帮助了王妃。在老鸹身上绑好线的一头,然后将其用药迷晕,等药效过去,鸟醒来,飞走便能抽走线。”
好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这王妃算得怎这么恰到好处?”毛番拓有些不敢置信。
“必然是试探无数次,算准了时间行事,包括冰块需要多久能消融,路径,鸟的药量等等,再有就是老天帮忙,刚好那天没有出现纰漏,只能说,母爱使人力量无穷。”
在生命最后一刻,拼尽全力也想除掉对手,排除万难算计着一切。
“这可真是后院女人多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毛番拓咋舌。
“可怕的不是女人,是那个老王八羔子,谁不曾天真烂漫过?要不是那老王八羔子亲小人,也不会惹这么多是非出来。”
婵夏感慨道。
王妃也好,两位侧妃也罢,初入王府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