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多数不敢上前管。
“不是的,我根本不认识她啊!我与夫君来此地看望亲戚,我不过出来走走透气的功夫,她便冲过来要带我走,我真不认识她啊!”
“造孽啊!竟然有儿媳不认婆母的!我不过就是数落她几句,她便要置我于死地啊,这是仗着有孕胡作非为啊!”
突然,中年女人抹了一把脸,用一种决然地表情说道: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我也瞒不住了,实则是这个贱妇勾结外男被我撞破,我念着她怀了我们家的骨肉,想等孩子生出来再休她出门,不成想贱妇先下手!”
“我没有,没有——”孕妇是个实在的,遇到这样的诬陷干着急说不出话来。
“不急,我来帮你,你先稳定下情绪,为了腹中孩儿,不要情绪激动。”婵夏安抚道。
孕妇满眼无助地看着婵夏,她听到周围议论纷纷,只觉得自己百口难辩。
于这百十人中,也只有婵夏是愿意帮她的,婵夏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趁着婵夏安抚孕妇的功夫,这人贩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对周围群众说这孕妇是如何不守妇道,如何顶撞婆母的。
无论在任何朝代,不守妇道这种事都为世情所不容,尤其是大燕,提及这等丑事,那真是人人喊打。
舆论很快就被人贩控制住了。
中年妇女眼里露出一丝得意。
这套说辞,她们在各地都用,早就背了个滚瓜烂熟,自信无人能敌。
又见婵夏生得如花似玉,长了个讨喜的脸,虽然她自称是仵作晦气了点,又没有身孕——人贩的眼神溜到婵夏的肚子上,略有遗憾。
眼下,孕妇可是顶级货,能够卖个好价。
不过婵夏这般长得漂亮的,也是好卖的,随便捆了去,找个烟花柳巷卖了,几十两也是有的。
至于跟着婵夏的于瑾——人贩看了眼于瑾,见他好整以暇地站在那,心里有些突突。
也不知这锦衣男子是做什么的,看衣着像是大户人家,不过身边没家丁跟着,应该还算好对付。
人贩给人群里站着的几个人个眼色,用下巴比了比婵夏的方向。
于瑾眯眼,哦豁?
“你俩根本就是勾结好的,你正是与她勾搭那男人的妹妹,否则为何这般帮她?”中年女人指着婵夏。
“不对啊,陈团头只有一个独女,哪来的哥哥?”有人发现问题了。
“堂兄弟或是表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