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靠土豆吃。
婵夏拿着木棍扒拉火,一双手从身后环住她,清隽之气将她包裹。
“倒也不是太无辜。”于瑾换下婵夏,顺手又往炉灶里扔了个地瓜。
“哦?”婵夏侧头看他,却被他抓住机会啄了一下唇。
“我当日虽查不到中毒的方式,却也提示过他,远离女色,他不听,现在想来,那女人的毒,是以同房方式传播的。”
边疆来报的密文里,也提了一笔。
说魏王死在了女人身上,那女人也跟着爆血管而亡,大概是药量没控制住,玩大了。
魏王在她房里待的时间越长,对她就越上瘾,无法控制行为,那女子就这样一次次把毒过给了魏王。
“一代战神,竟然以这种方式屈辱死去,真是难以理解这些臭男人——那档子事儿,真就那么有趣?”
婵夏作为两世单身狗,很难理解死在房里的这些人是如何想的。
之前破桃花案时,她就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些臭男人总是对榻上的运动如此乐此不疲。
“看跟谁——其实,真的会上瘾。”
婵夏嗤笑一声。
“说得好像你试过似的。”
于瑾看着她被炉火照成橘红色的小脸,漂亮的薄唇散着馥郁的香气,长长的睫毛垂着,笑眼里的波光直接晃到了他的心里。
于瑾想说,虽然没试过,但在梦里却排练了很多,跟她。
法医对人体结构过于了解,了解到他闭着眼都能幻想出她的每一处可能会产生愉悦感受的区域,但理论与现实之间,总是隔着一层实践。
他迫不及待想要拆开这个只属于他的神秘礼物,验证他多年的理论,像是拆盲盒一样去拆解每一个属于她的未知秘密。
婵夏不解地看着他,这个男人被荷尔蒙所笼罩,释放出一种让她会心跳加速的朦胧之气,但她却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只觉得他呼出来的热气像是带了法力,勾着她凑过去。
炉子里的干柴烧得呼呼的,就像是那两辈子都没开荤过的男人,沾到一点火苗就压不住了。
忍冬尴尬地站在门口,他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督主,有访客。”
感受到那个搂着媳妇吃豆腐的男人投递过来的凌厉视线,忍冬退后一步。
“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只是这事儿有点急啊。”
太保府上来人,请婵夏过去。
这两年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