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这是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了?朕最后给你个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只待文武到齐,真相自见。”
于瑾站得笔直,眼观鼻,鼻观心,对成帝的怒火视而不见。
姜长波走了进来,看到于瑾时,眼底泛起一丝得意。
“陛下!奴婢要参于瑾于督主一本,此人联合道士,开坛做法制造了蛇吸水的异象,企图乱我大燕天象,奴婢已经抓了那道士,人已经捆来了。”
婵夏听明白了,头皮发麻。
好一个狠毒的帝王,好一个助纣为虐的狗腿子!
这俩人先是给于瑾下药,又制造了这么一出,摆明了想一石两鸟。
姜长波是想置于瑾于死地的,如果于瑾昨晚死在药下,他正好顺理成章地把一切都推到于瑾身上,弄个莫须有的罪名,说于瑾勾结妖道,再说于瑾的死,全都源自反噬。
成帝虽然不知那药可能会让于瑾丧命,却也存了给于瑾下马威的心思。
他想着于瑾被药了以后,只有用隔江犹唱后面那三字的方式解药,既能“彩衣娱亲”,博成帝一笑,又能杀于瑾的锐气,让他知道帝王权术的厉害。
这样,今日于瑾若配合成帝,堵死先帝归朝的路,用合理的方式解释龙吸水,成帝就放他一马。
于瑾若是不配合,就让他死在姜长波的替罪羊阴狠计谋之下。
这一切的算计,都是围绕着于瑾的。
婵夏不由得替于瑾捏一把冷汗。
面对帝王无情的算计,他该怎么办呢?
“姜阉狗,你说是我夫君联合道士就是了?你有何依据?”婵夏挺身而出。
“那道士什么都招了,你们还怎么狡辩?”
“谁知道是不是你随便买通个什么人,栽赃陷害我们?我们为陛下流过血,我们为大燕立过功,我们有什么理由做不利于江山的事?”
这番话,婵夏不是说给姜长波,而是说给成帝听的。
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在他最为难的时候,是于瑾挺身相助。
朝堂上那么多争斗,也都是于瑾替他挡着的。
没有于瑾大力推行历法改制,大燕现在还在战火下重建。
“陛下,我夫君如何您是知道的,那我呢?当日在边境,我与您说的那些肺腑之言,仿佛还在昨天,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了吗?”
婵夏的话让成帝的双眸暗了暗。
昔日婵夏为了巴结成帝,的确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