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们来到大安镇人民医院,见到了老爷子的老伴,一位同样年过百岁的老太太,老太太看上去不显老,精神也很好,估计病已经痊愈了。
老太太极慈祥好客,热情招呼着我们,对我们的到来感到很高兴,而天生天养和奶奶祖孙相见场面温馨,也无需赘言了,大约一小时后,老爷子就对天生天养说:好了,你俩给奶奶磕个头道别,就出发吧。
就这样,我们和老爷子分别了,在回家的车上我问天生:你爷爷有给你交待过什么吗?比如到了龙子岗之后具体该怎么办?
天生摇头:没有,爷爷只交待我和小丫要多加小心,随机应变。
我纳闷了:正如老爸说的,我们愣头愣脑的回到当日埋棺妖的地方去,这有什么用?也不知道怎样治好我们的怪病啊,弄不好,还可能死得更快更惨呢。
本来想早点回家做准备的,偏偏又遇上了大塞车,客车在公路上以近乎蜗牛的速度一点一点往前挪,结果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日落黄昏,红霞满天了。
于叔说:今晚大伙就好好休息,明天清晨出发。
我和老爸带着天生姐妹回到家,老妈看见我们带回来俩水灵灵的小姑娘,两眼顿时放出光芒,都说人是贪心的,有女想儿,有儿想女,自从有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之后,老妈就打心里想再添一姑娘,只是碍于计划生育政策才遗憾作罢,所以,但凡看到那家有个漂亮小姑娘,她就忍不住要去抱一抱,亲一亲。
老爸对老妈说天生天养是他一位农村战友的双胞女儿,受这位战友所托带她俩出来玩玩,见见世面。难得老妈的头脑也够简单,竟没有半点怀疑,一句也没多问,两眼珠子只顾着在天生天养的脸上溜,边看边发感慨:啧啧,多俊的小姑娘啊,还是一模子出呢,要是我也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就好了。
天生就不用说了,心灵手勤,一进屋打过招呼连凳子都没坐暖,就到厨房里抢活,冬妮也在家,两人就一起准备晚饭。天养虽然不沾家务事,但嘴巴象了花涂了蜜,又香又甜,一口一个“阿姨您真年轻,真漂亮”,把老妈哄得是春风得意,没过一阵功夫,天养就敢猫在我妈怀里撒娇了,我这时才发现,这破丫头可不是对谁都那么损的,她要哄起人来,简直比我公司那几个马屁精都在行。
晚饭全是素的,因为天生天养都是素食主义者,但在天生的巧手之下,一桌青瓜白菜被化平谈为神奇,做得是有滋有味,特别是我们城里人早就吃得满肚子油水,现在吃起清淡来更是别有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