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一游。”
到了落脚的客栈,沈危就来到巫铃铃的房间。
为了避嫌,房门大开,八宫女,八内侍,把带刀护卫都在。
“百花坊我倒是知道,这是一家歌舞坊,坊主是何人,天下人皆不知,但是听说百花坊内的女子,每一人都可以称得上是奇女子。有患罪被贬的官家女子,有不知父母的孤女,也有被坊主搭救的身世凄惨的女子。”
沈危听巫铃铃如此了解百花坊的来历,也并不觉得奇怪。
韩国作为如今的第一大国,在天下人眼中没有秘密。
更别说这百花坊因为这些美人,天下闻名。
不少文人墨客,都以能去百花坊一趟而自豪,似乎不去百花坊,非风流人物。
“王后有兴趣吗?”
巫铃铃微笑,眸光却清冷:“当然好。”
沈危见她脸上笑容,眼神微微一晃,随即低头,掩住脸上神色:“如此,我下去布置一下。”
沈危一离开,白芷就蹲下身,给巫铃铃倒茶,小声道:“王后,沈将军如此,恐怕是想将王后和六王子分开。”
“今晚除了带上八个必要的贴身侍卫,其余人都留下来保护六儿。”
白芷惊道:“王后,那你怎么办?”
巫铃铃看向窗外渐渐昏暗的天色,语气怅然道:“只是故人相见,自然不会要命。反而是六儿,我很担心他的安全。楼兰如今,没办法为一个意外身亡的六王子,向韩国发难。”
巫铃铃想,无论如何,她都会护佑她的孩儿长大。
但是今晚,她又不能不去见沈危背后那人。
“母后走了。”辰廉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看着下面登上马车的巫铃铃,淡淡道。
停云在旁边跪地道:“今天奴才掀开马车车帘露了脸,如果今晚有人要取主子的性命,那么一定会动手,到时奴才请主子一定要优先保全自己。”
辰廉看了他一眼,走到旁边的婴儿床边,在婴儿床里面,名叫乐儿的女婴睡得正鼾甜。
“还有半个月就是你的五岁生辰了吧。”
停云愣了愣,才点头:“是。”
“活下来,届时好好给你过一个生辰。”
停云一听,鼻子一酸,要不是及时抬头,眼泪可能就下来了。
他平复了许久情绪,才道:“好,奴才会活下去的。”
是夜。
辰廉在下人居住的房间,坐在床上修炼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