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曜记得师父曾经说过,这套剑法是他年少时候所创,会的人只有他门下弟子。
实际上,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师父的身份,哪怕他跟在他身边十多年。
他们居住在深山之中,只有几处木屋,然后几个话不多的仆人。
偶尔会有人来找他们,听那些人的话,师父的门人很多。
他从不多问一句,师父似乎也不想他问。
待他十五岁学成之日,师父便让他去江湖历练,并且说了,拜月教被铲除那一日,就是他们再见之时。
此时想起来,李曜才惊觉自己对师父的了解少得可怜。
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令他更加惶恐的是,他离开师父一年之后,曾经去过自己呆了十二年的深山。
然而,再也没有师父。
似乎如师父所说,若是拜月教不除,他们就没有再见之日。
这些年,他何尝不是为了能够再见到师父而努力?
不对,若是拜月教真的和师父有关,那么为什么他还会让自己铲除拜月教!
这个想法,令他心安了一些。
他道:“我这套剑法,是师父所传授,但是实际上并不难,或许有人偷学。”
六六听了李曜的话,却并不这么觉得,“那一日,那人的剑法甚至比李少侠你还要精进几分。我觉得若是偷学,绝对不会这么精湛!”
“够了!”李曜脸色陡然冷了下来,“莫非兄台觉得,我和做出这等恶事的人有关系?”
六六沉默。
李曜的确不像是坏人,但是……
“我知道李少侠高义,只是可能与你同师门的其余人并不这样。”
“师父只有我一个弟子。”
六六险些说,那么会不会是你师父。
好在他有些理智,没有说出这种话,要知道对于江湖人来说,师父是仅次于父母的存在。
诋毁师尊,和议论父母是差不多的,六六也不想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多说。
烟花三月下扬州。
扬州地处江南,寻乐场所多不胜数,这不,扬州河上一到夜晚,画舫无数。
更甚至,辰廉他们赶到了一个好时候——杨漪阁的新任花魁双双姑娘今夜出阁宴。
李曜现如今已经和太子旧部联系上了,特意弄了几张船票。
李曜:“这种地方人多嘴杂,并且能够上去的人多是有身份的人,说不定能够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