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而过的事儿,但是在孙月听来,能体现出来的事儿可就大了。
当孙月收到了来自咸阳城的通知之后,她还有几天的时间准备,这一次因为一切都是嬴高亲自来抓的,自然也包括这一百多人的行程。
每一个郡都来了一小队的禁卫,像象郡这样只有三个人前往咸阳的地方,也是来了一队二三十人的队伍,等到他们都到了一处后,护送他们直接到达咸阳城的驿馆之中歇息,等待嬴高下一轮考试的具体安排。
这样的安排虽然有些将平日里负责守卫咸阳宫安全的禁卫大材小用了,但是有一点,把嬴高对于这一次科举的重视展示的淋漓尽致,各个郡的郡守看到这个情形,几乎都已经猜出来了,嬴高这么做显然是对他们这些父母官并不放心,一些聪明的都已经决定了想要痛改前非,让自己在各个方面都得到嬴高的器重了。
因为一些个郡县路途实在是有些遥远的缘故,当大部分人都到了咸阳城的驿馆中的时候,距离这嬴高亲自出题的考校倒是还剩下两三天的时间。
因为这些考生的特殊身份,嬴高准许了他们在咸阳城中自由的活动,一些个不到二十岁青年人倒是对于这次机会十分的看重,而且他们知道就算是走到了这一步,多半也还是入不了嬴高的法眼,他们权当这是一次到咸阳城里面的游玩了,这几天的时间倒是玩的挺欢。
至于孙月,当她到了之后,发现整个大秦一共只有五名女子进入了这最终的考校,而且这五人几乎都是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和男子中不少出自黔首家庭的情况不同的是,孙月发现这五名女子除了在象郡陪着自己一起听讲学的小伙伴之外,剩下的三人也都是和自己一样,是大秦贵族或是官吏的孩子。
换句话说,大秦真正黔首家的女子,听讲学的还是十分的少,这样的大环境,让黔首出身的孙月实在是有点提不起精神来。
虽然她的父亲已经是在大秦的地界上有数的官吏了,但是她却深深的知道她和她的父亲是因为什么才走到今天的,不管到什么时候,她的父亲都是大秦黔首的代表,是黔首能够认可嬴高的一个非常的重要的途径。
而年岁最大的蔡寅,此时也已经来到了咸阳城的驿馆之中,他已经没有了二十郎当岁小伙子们的激情,只是偶尔的翻阅着自己带出来的两册竹简,在驿馆的房间之中偶尔看一看窗外繁华的咸阳城。
他不知道这里会不会在这一次成为自己的归宿,他甚至想好了,要是这一次自己真的进入不了大秦皇帝的法眼的话,等回去了到当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