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就算是再惨,也不会满门都被杀了的。
当然,这是她输了的前提下,宁芝想,她不想输啊。
韩家,韩佩鸳和韩佩卿坐在一处说话。
“二哥又是何苦,那宁芝虽然跋扈,却着实聪明,惹她做什么?”韩佩鸳淡淡。
“我还不是为你不平!我韩家的嫡女,倒是比那宁九低了一头,你倒是服气?”韩佩卿哼了一声。
“那是陛下的意思,我不服气又如何?何况,便是不服气,是几句气话能管用的?这临京城,谁人不知她宁芝跋扈?她连朝廷命官的脸都敢打,二哥如今还没做官,真是不给你面子,你如何好看?”
韩佩鸳叹气:“何况,争一时长短有什么用?”
“姑姑传话回来了,宁芝去见过太子妃,又是不欢而散。”韩佩鸳道。
“这姑侄两个,倒是真的不合。”韩佩卿笑了笑:“妹妹有什么打算?”
素来知道这个妹妹聪慧,他今儿却是冲动了。
“眼下是没有,不过,我看着殿下也未见得就喜欢她。不过是乱捧着。宁家的权势如今是动不得。姑姑能忍二十年,我自然也能。就尽管捧着那宁芝,叫她高高在上不好么?”
反正,陛下八十一岁了,还能活多久?
太子那样,活不活的过陛下还是未知。
二殿下迟早是要坐上皇位的,那时候,一切都要重新洗牌!
韩家是文官,对陛下的危害小的多,再与宁家对抗中,少不得要折损,最后留下来的,就是赢家。
宁家害了太子一生,二殿下又差不多是太子殿下养大的,他对宁家的恨意,绝对最深。
“二哥只需记住,宁家不动,宁芝就安稳。我们韩家与他们宁家世仇,又何苦争夺我这一丝得失?总要叫宁家一家子来赔的不是么?”韩佩鸳淡淡的,可这淡淡的话语里,却是含着刀剑。
韩佩卿只好点头,他素来知道,自己不如这个妹妹,今日看来,何止不如,是根本不可能赶上了。
“哎,只是可怜姑姑,也心疼你。”韩佩卿叹息。
两代都是韩家最出色的姑娘,却偏偏都毁在宁家人手上了。
“已然如此,说这些没有用。就是姑姑,也不会喜欢你这么想的。”韩佩鸳起身:“姑姑忍辱负重二十年,所图的不是这些。”
说罢,就径自走了。
韩佩卿再次叹气,举起茶杯,像是喝酒似得灌进去。
心里苦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