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势必要取舍。他怕裴珩不懂。他怕裴珩年轻气盛,他怕裴珩受不住这委屈。
“大哥,我真的明白你的意思。”事实上,跟宁芝定亲这两个月,他已经有不小的变化了。
“好了,你明白,我也就放心了。”裴诀拍他的肩膀:“那后日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一切小心。”
“嗯。”裴珩点头:“不早了,大哥去睡吧。别去韩侧妃那了,就在前院睡吧。”
裴诀一滞,轻轻摇头笑了笑,没反驳。
果然歇在前院里了。
临睡前,裴诀想,珩儿总要成长的,他得好好护着他,但是也得放手叫他自己走。
裴珩没想这么多,他只是等上官纪回来后问了一句:“那边预备好了?”
“殿下放心,只是……宋清明神出鬼没的,未必有用。”上官纪道。
“尽力吧,你再传话下去,叫那边的人注意别叫人对宁芝出手。”裴珩道。
上官纪一愣,随即便问:“殿下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宋清明明着不敢做,背地里谁知道。何况宁芝得罪了彭家。”韩家也不是省油的灯。
这两家能看着宁芝一直蹦跶才怪了。
何况,谁知道背地里多少人盯着他的嫡妃这个座位呢。
“宁芝自己有人,也有本事,不过本殿该做的还是要做。你只管传话下去吧。狩猎期间,那边饮食要格外注意。”裴珩摆手。
上官纪就不问了,他心思与太子差不多。
只是诧异了一下而已。
确实,宁芝不能出事。不然,不管怎么出事的,宁家都会恨二殿下。
裴珩没想宁家,他只是觉得,那丫头也不易。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担子,自然也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嫁给他。
他并不骄傲,只是觉得有点烦。
而对宁芝来说,就有危险了。
他总不能因为宁芝自己或许可以自保,就不管不顾。
既然……既然要做夫妻,就对她好些吧。
一夜无话,次日里,就是宋王休整。
等到了第三日早上,便是大队人马要出城往寒烟山去的时候了。
半夜里,各家府邸需要带的奴仆就走了一大半,需要生火做饭的就是一批。
所以,等到上路的时候,就没太多人。
虽说临京城只是一个城,可是素来富庶不说,这二十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