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一直怀疑。
“当年大厦倾塌,掩盖了多少人,背后……说不清楚的。不过也好,有这么一回,殿下以后会小心。”宁芝摇摇头。
“姑娘也要小心,既然有人对付殿下,只怕也不会放过您的。”飞刃严肃:“属下已经调整了侍卫守护的规律,属下已经告诉了连翘,除了你我与连翘,最好谁也不知。”
宁芝一笑:“有你们,我就不怕了。”
确实,有人要裴珩死,杀不了裴珩,杀了宁芝也是有好处的。
宁家不是旁人家,如果宁芝死了,裴珩不可能再得到一个宁家的女儿。
或者宁芝一死,宁家与皇家就结仇了也未可知。
“回京后,叫家里的神医配些解毒的药丸,以后都随身携带吧。”宁芝道。
“是,属下记住了。”飞刃虽然没有笑,但是嘴角含笑。
小主子就是会关心下属。
终于到了回京的时候,裴珩伤势好了许多,中算是能少裹着几层纱布,好好穿上衣袍了。
宁芝去瞧他,很是有些遗憾。
整齐的二殿下多了些冷峻,少了些魅惑,好遗憾呢。
显然没接收到宁芝这份遗憾,裴珩心情好的很:“你既然留到了最后,就与本殿一道坐车吧。”
前头已经走了一批女眷了,宁芝留下来也是正常,毕竟未婚夫还有伤在身呢。
裴珩也不好骑马了,于是两个坐在一辆大马车里晃悠悠的往临京城去。
沿途有侍卫和玄衣卫的人护卫,说一声声势浩大也不为过了。
临上车前,宋王被人用大大的椅子抬着来与裴珩说话。
他倒不是装的,是真的不能走。
“二殿下伤势如何了?真叫臣担忧,这些日子都不得见。”宋王一脸的担心,真诚的不得了。
“有劳宋王担忧,本殿无碍。倒是宋王伤势这般重,叫你担心了。”裴珩很是没有诚意。
就连一句帮着查问刺客的假话都不说。
饶是宋王做戏是个高手,也难免被气得不轻。
宁芝站在后头,只是好笑,并不做声。
等宋王离去,她才来要扶着裴珩上车。
裴珩哪里肯,只几下子就上去了,还能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拉她一把。
上了马车,两个人一边一个坐好。
宁芝就笑了:“殿下是要气死他不成?”
“不然还叫他乐死?”裴珩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