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玩一玩就好,不要想着带回府中来,于大计无益。”
“祖父放心就是了,孙儿自然知道轻重,一个青楼女子,孙儿并未看在眼中。只是做戏罢了。”韩佩齐笑着。
昨夜与他春宵一度的女人,在他心里确实什么都不是。
不过是长得美,有风情,可是那一股不情不愿的样子,他也没什么胃口了。
“那就好,你办事,祖父还是放心的,回去歇着吧。”韩成起身。
韩佩齐恭敬退下,回了自己的院子。
韩成这里,做完了自己手头的事,就有奴仆来回话:“老太爷,大老爷今儿又歇在了李姨娘那了。”
“嗯。”韩成眼皮子也没抬一下。
“盯着汤药就好了,不必每日回复。”韩成摆手,这回径自起身,要去歇着了。
男仆低头应了是,并无什么神色,只是执行罢了。
一夜无话。
中秋过后,裴珩府上又接连宴客两日。
这之后,似乎是临京城里的贵族们也累了一般,很是安生了几日。
不过面上是安生了,私底下,竟有了不好的传言。
连翘素来是个脾气暴躁的,这会子就夹着风暴进了内室:“姑娘,他们太可恶了!竟敢乱说您的坏话。”
“嗯?又谁作死?你气成这样?”宁芝丢下书,好奇一问。
“飞刃叫人去查了!他们居然说是因为姑娘你嫉妒,不肯叫二殿下纳了姒婳,才逼着二殿下让姒婳去伺候韩大人了!”
连翘当时是跟着的,自然知道事情不是这样,故而更是生气了。
“总是有人作死。”宁芝起身,轻叹一声:“有什么好气的?等查清楚了,还回去就是了。”
“姑娘,该不是又是那彭筱?”半夏端茶问。
“呵呵,谁知道呢,总是做些小动作,我很烦啊。”宁芝接了茶,轻笑:“真的是很烦啊。”
“姑娘……”半夏看过去,心说姑娘这是生气了。
姑娘生气,有时候并不会真的有怒气,她只是笑。
“是啊,能不生气么。不急,我倒是看看,彭筱是不是想死,要是想,我该送她一程!”宁芝哼了一声,坐回去喝茶。
等伺候她用膳去了,半夏才拉着连翘:“你说,这该不是那姒婳自己说出去的?”
“她敢!”连翘瞪眼:“要是她,我亲自去扇她一顿嘴巴子!”
“你冲动什么!”半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