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猫猫狗狗。她自己有人,二殿下又出现的那么及时。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杀?”
姒婳叹气:“公子的意思我知道,想要瓦解宁家和二殿下的关系,又不是只能杀了宁芝。”
“难道姑娘有想法了?”
“没有。”姒婳烦躁道:“你可以走了,我要歇着了。”
丫头忍耐再三,还是哼了一声:“今儿姑娘是可以好生歇着了,韩大公子如今有了妾,是没空的。以后那妾室进门,只怕更是没有空了。”
姒婳噌的一下起身,就扇了丫头一个嘴巴子。
丫头退后一步,不以为然:“属下是提醒姑娘,不要忘记身份。属下这一巴掌挨了不要紧,希望来日,姑娘不会被公子打。”
“我倒是盼着公子打我呢。你滚吧。”姒婳厌恶道。
丫头没有再说话,看了她一眼,出了外头。
姒婳像是用完了浑身的力气,跌坐在梳妆台椅子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沉默了许久。
公子什么都知道,知道她不得不委身与韩大。
知道她这些时候过的艰难无比。可是公子视而不见。
倒是如今任务失败了,提醒她不要忘记自己是谁么?
“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却不肯帮我呢?不肯帮我,也不肯信我是么?”姒婳的眼泪慢慢的滑下来。
她却起身,一脸冰霜的走进了内室。
任由那一滴泪,滑落在地,零落成泥。
而那粗使丫头,也就是真名叫做莫邪的人,趁着夜深人静,放出一只信鸽。
寥寥几十字,乘着鸽子的翅膀,飞跃临京城的亭台楼阁,送去了主人的手里。
次日清晨,宁芝没有睁眼的时候,就觉得脸颊痒痒,伸手摸了一下。
再睁眼,惊讶脸上涂着的东西都没有了。
果然是纯天然的好东西,既能治疗,还能护肤不是?
她又揉了揉脸,发觉没那么肿了,看来效果不错。也没那么疼了。
伸出手看了一眼手腕,却见手腕处还是青紫的,倒是还比昨日严重些。
轻轻咂嘴,心说这一个人的皮肤,还分哪里不一样呢。
“姑娘醒了。”连翘低着头进来。
“你怎么起来了?虽然伤的不是腿,也得好生歇着。”宁芝皱眉。
连翘左手伤的重,腰上也被划破一个口子,哪里能起来?
“姑娘好些了么?奴婢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