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废了,大伯竟是更加肆无忌惮,就差明着说他可以辅佐彭战了。
呵呵,就算是他废了,也不愿意伺候一个蠢货!
凭什么?
所以,这信对于他来说,不仅不是烦恼,甚至是一种挑战。
他觉得跃跃欲试,也觉得心里有一种狂热!
是!有人要对付大伯了,他竟然不觉得不好。
与其在大伯的压迫下一生不得出头,怎么就不能投靠旁人?
甚至,他有一种被人赏识的激动。到底还是年轻人,他被压抑的太久了,彭年一直都对他打击。他怎么会甘心呢?
所以,一早他就起身,去了信里提起的地方。
没有刻意带太多人,只当是日常出门去。
于是,宁芝见到了这样的彭秀,也不禁意外了一下。
彭秀见了宁芝,当然更是意外了。
他万万没想到,会是一个女子,还是个……很小的姑娘。
不禁有些不知怎么说话。
“彭秀公子?请坐吧。”宁芝笑了笑,并未起身。
彭秀到底是犹豫了一下才坐下。
是,大晋对女子的态度很好,可自古三妻四妾,男子为天的时间太久了。
再是对女子好,也难免觉得女子难成大事。
所以彭秀有犹豫也是正常。
“彭公子看起来有点失望?”宁芝笑了笑,亲手给彭秀到了一杯茶:“既然来了,就不妨坐会?”
彭秀谢过,举杯饮茶的时候打量着宁芝。
宁芝虽然是生在沥城,沥城属于北方。
可是七岁时候,就已经生活在临京城里。
临京城里,有人说当地话,有人说官话。说官话的,自然就是宁家等这些从北方来的权贵人家。
可是府中用的下人们都是当地附近的。
耳濡目染,如今的临京城里,说官话的总也带着些南方的软语。
说南方话的,也多少夹杂官话的刚硬。
宁芝又是个小姑娘,声音本就还稚嫩,再加上那不经意间带出来的吴侬软语,加上她那尚未完全长开,却已经是惊艳的样貌。
以及身上低调却贵重无比的衣料。
再以及举手投足之间的规矩礼仪,以及那一份贵气,很难叫人不信她。
左洲毕竟是前线,便是再富贵的人家,也没有这心思养出这样的女孩子来。
所以,对面女子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