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的话,那宁则礼真的是只能反了。
不过事情显然没有那么差。
太子听了早上的朝会内容,就差点气吐血了。
他是想叫裴珩拿到渭北兵权,可是也是量力而为,不仅要量力而为,还不能叫宁氏生怒。
如今父皇来这一出……可想宁氏心情如何了。
“父皇真是几十年没变化。”裴诀哭笑:“走吧,随孤王进宫吧!”
进宫补救,这些年,给父皇擦pi股的事没少做。只是这一次,他很是无语。
自然不能指望八十多的父皇成长,可是再次被父皇突破下限,他还是觉得无奈的很。
“将孤王那里的人参送去一株五百年的给禄国公吧。好好去,也叫去安抚一下刘大人,告诉他,他没什么错处,就叫他安心等着,总能有个结果的。”
对刘大人的态度就是对宁氏的态度。
就不说这个了,韩家不也是试探?
真要是认真弹劾,怎么会只说宁则礼朋党?甚至只能拉出一个死去的宁苇来做筏子?
所以,这一场韩氏又是输了。
而宁家不动声色,依旧是立于不败之地。
而这一切最重要的,却还是因为建文帝的糊涂……
不仅叫宁家毫发无损,闹到了这一步,宁蕴的任命,今日就得下来了。
不然,如何交代呢?
裴诀苦笑一声,进了圣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