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公爷交给您是最合适不过的。宁家男丁虽然不少,可都是沙场建功的人。并没有谁能有此等本事。”公孙康拭泪之后道。
宁菘也不行,宁菘走的是青云直上的路子,做不来太过于复杂的事。
唯有宁芝才是最合适的。
宁芝长叹一声,亲自扶着两个人起身:“你们也是我叔伯辈的人了,不必跪我。爷爷既然要你们跟我,就跟我。我自然诸多事依仗你们。既然爷爷信我,我也只能接了。”
宁芝回头,又看宁则礼的脸:“爷爷总是特别的高看我。”
“姑娘还要保重身子,如今宁氏受创,千万不能自乱阵脚。”冯路平道。
“是啊,宁家有太多事需要我做。我不能撑不住。我可以的。倒是要感谢那海盗,还给了爷爷一个尊严。”宁芝的手轻轻放在宁则礼胸前。
她没看见伤口,可是还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通过劲武卫知道了一切前因后果。
“别院里的侍卫怎么中药的,查清楚了没?”宁芝问道。
她没回头,依旧看着爷爷的仪容,开口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