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秀可以的。很是出乎意料啊。”
“是啊,谁也没想到,他把这么大的帽子扣在了福王头上。”飞刃也笑了。
“可是还不是没怎么样。那临平……呸,那福王长女不还是好好的。”连翘今日好得多,来伺候才知道昨日的事,气坏了。
“傻丫头,不是那么说的。彭秀也不是为了叫福王倒霉。比起来,他才是真的不容易,彭氏无人了,他要立足,总要有资本,今日这折子也是一鸣惊人的资本啊。”宁芝道。
连翘似懂非懂的点头,心想姑娘说的都是对的吧。
“你家姑娘昨儿个这么狠,想来也叫这临京城里看我失势了的贵女们心里有个数了吧?”宁芝笑着问。
连翘不服:“姑娘何曾失势了?”
“是啊,可就是有人瞎了啊。”宁芝摇头:“就这么来挺好,我也不与她们勾心斗角,隔一年两年的,来这么一出就行。”
“这么蠢的,怕是也不多见。”飞刃摇头。
宁芝愣了一下,心说飞刃也会这么玩笑啊?
不过还是笑了:“是不多见。”
“该,不知道那蠢货怎么气呢!昨儿我就该去的嘛!打死她!”连翘对自己没有亲自出手真是耿耿于怀。
说着就跺脚:“不行。我要去问李执,怎么打的,太可恶了!”
飞刃和宁芝对视一眼,都轻轻摇头,看着连翘跑出去了。
行吧,自己家人总是觉得自己家人吃亏了的。哪怕对方已经是个猪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