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留下。”韩佩齐淡淡的:“我要走,随时可以走。”
金铭点头,就出去叫人安排去了。
殊不知,宁芝就等着裴霖被救走呢。
不逃,就有无事的一日,但是一旦逃走……
他就真是罪人,永远都洗不清除了。
初三夜里,宁芝接到了裴珩的信。
裴珩直言自己无法回京,没有提及一句宁芝做的事,只是感谢她。
宁芝看完,轻叹一口气:“他一定难过死了。”
她去岁失去爷爷,如今也不是不理解裴珩。他们都一样,见不了亲人最后一面。
“殿下会好的。”流云安慰的干巴巴的。
宁芝嗯了一声,写回信。
先事无巨细的将这些天的事都说了一遍,然后道:‘临京已经在我之手,你若信我,先有我掌控。等你回京在做安排。太子已去,定不希望你有何不适。战场危险,还请你为自己,为我以及太子保重自身。裴霖仍旧在临京,我亲手为你料理。玄衣卫指挥使一职不适合再用梁楚晗,人选待定,等你回音。赵瑞仍旧忠心于你,只是步兵营受创,倒也是好事。卫凌处,有太子留给你的书信或者遗言,等四十九日满,卫凌当亲赴左洲。陛下身子尚可,裴霖事了,我便回左洲,届时你若有何不解,我都与你一一说清楚。此时请记得我念着你。你我虽然未曾大婚,我却希望你已当我是你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