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梁楚晗如今也是侯爷了。”
“不错啊。”宁芝放下这张,又去拿裴珩看完的。
两个人将一叠资料看完,宁芝轻笑:“宋王……哦不,是景帝,野心不小啊。还预备与塔族人两面夹击?以前我还说他是不是与塔族人有来往,如今倒是板上钉钉了。”
“想必以前没有,不过这一次么……”裴珩冷笑:“就算是通了塔族,又如何?”
“虽然说,这天下乱的可以。可我怎么就不怕呢?”宁芝轻笑。
起身看着墙上的地图。
那地图,是几年前她送给裴珩的那一张。
半张是她父亲宁湛画的,半张是她画的。
这地图,裴珩一直很珍惜,过去带去了左洲,如今又带来了这里。
甚至地图表面已经叫人涂了一层东西,就不会被虫子咬,也能保护这地图。
“你胆子大。”裴珩也起身笑:“胆子大的很。”
“都一样,你不也是胆子大么?”宁芝笑了笑:“说起来,这宋清明蹦跶的还挺厉害,你说他有没有再试图游说岭南王?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作死的东西。”
“岭南王难得。”裴珩收起笑意:“不会与他同流合污的。”
“是啊。是难得,难得的聪明人。”这种乱世时候,大家都有各种原因起义或者造反了。
反倒是亡国的岭南王,不肯再起战火。不得不说,是个聪明的人啊。
“殿下,这几个人怎么处置?”上官纪问。
“哦,送回去吧。哪里来的,就哪里送回去好了。”裴珩淡淡的。
“是……首级?”上官纪还是又问了一句。
“活的!杀他们干什么?”又不是塔族人。
上官纪愣了一下应了。
出去之后,宁芝道:“我们家殿下爱憎分明。”
对塔族人,那就是秋风扫落叶。对江东来的人么,毕竟还是大晋人。
裴珩瞥了她一眼,然后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坐下,有话与你说。”
宁芝嗯了一下,本想挨着他坐在椅子上的,却被他拉进怀里。
宁芝白眼:“你是有话说啊,还是要与我调情?”
裴珩一滞:“你这丫头!”
“有话说呢,就要严肃点。”宁芝挣扎开,坐在他身侧椅子上。
裴珩只能配合了。
“来年大婚可好?”裴珩想了想,还是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