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物理降温,到了午时过半的时候,渐渐的再次退烧。
说是退烧,其实也就是降温,哪里能真的彻底退烧。
前胸处伤口已经有组织液了……
宁芝咬唇,眼眶红的很:“去看看苗先生他们到哪里了,顾不得了,赶紧接来!”
李执应了,忙亲自去。
宁芝又哄着裴珩喝了粥,这会说什么也不敢给他喝药了。
毕竟那药是苦,一大碗下去,他肯定受不住。
快天黑的时候,李执才带着苗先生和御医来了。
宁芝看都没看御医,只是叫苗先生赶紧进来。
苗先生见她记得不行,路上也听李执说病情,这会子问好也顾不上,忙不迭看裴珩的伤,给他请脉。
请过脉,苗先生首先松口气:“别怕别怕,没事!有我呢,保证三天他就活蹦乱跳了。”
不得不说,宁芝听见这句,还真是松口气。
“他这会子喝不进去药汤了,一喝就吐。”宁芝解释。
“不妨事,本来就是药丸子。不急。”苗先生笑了笑,招呼药童拿来药箱。
打开,先拿出一个青瓷瓶子来递给宁芝:“这药拿一颗,用烈酒化开,稍微放一下,然后给他涂在伤处。”
又拿出一个青釉瓶:“这药,给他喂三颗进去,一天两回。先吃东西再吃药。他发热就是因为这伤口闹的。不必专门吃什么药了,只要他伤口好转,人就好了。”
宁芝点头,不由赞同。
确实,只要伤口不恶化,炎症没那么严重了,自然是该退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