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住。
“你再这样我就以为你是报答我呢。”宁菱无奈的推他。
这人不再是之前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倒是成了个大狗狗了。
成日里没人的时候抱着她,一时一刻不撒手。
她说也不听,又不能骂,多伤人呢?
这样一个男人,宁菱那种一开始只想平淡度日有个人陪伴的心早就不稳了。
这怎么平淡?
比她小几岁的男人成日里用他那好看的眼睛盯着你,时时刻刻准备扑过来。
饶是宁菱再保守,内敛,也……被弄得没法子了。
尤其是这床榻上,倒是没花样百出(主要是不会),可架不住大狗狗热情高涨啊。
“阿菱明知道不是,我就是忍不住,我也不忍,你反正喜欢。”胡信不抬头,闷闷的,手却更紧了。
宁菱没在说话,将被子拉好,由着这大男人这么抱着她。
没再说话,只是手在胡信肩膀上轻轻的揉了揉。
她十几岁的时候嫁给那个人的时候……
想到这,不禁失笑。
那时候的夫妻生活,可真是……九妹妹最不喜欢的那个词儿:相敬如宾。
还没出阁的时候,说起相敬如宾来,九妹妹都是嗤之以鼻:夫妻俩过的跟客人似得,那还过什么?和离不好么?
那时候她虽然极少与九妹妹一处,可听九妹妹这些言论,也觉得新奇。
她不敢问,但是蕴儿会问,记得那一次蕴儿瞪眼看了她许久之后问了一句:“那你说两口子怎么过才对呀?”
“那起码也得是个如胶似漆恩爱缠绵吧?哪怕平淡呢!你说两口子过的跟宾客相见似得,有意思?你们男人跟嫡妻过的和宾客似得,然后抱着妾如胶似漆?什么毛病?”
然后,就是九妹妹和蕴儿吵架……
想到这,宁菱嘴角笑意更深了。
可不是么,当年与梁楚晗,就是相敬如宾。
榻上那回事,也没意思。就跟交差似得,前后没差别。完事了,梁楚晗也没这么搂着她不放手过。
她本来以为,就算梁楚晗不是个东西,那回事上起码男人都一样吧?
可如今觉得,不一样啊。
其实喜欢不喜欢,是能感受出来的,可惜年轻时候耳聋目盲。
再看胡信,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尤其是榻上这回事,他总是激动的,顾及她,却又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