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反抗能力。 辛寒枪尖一跳,将这人面巾挑下,露出一张清瘦的脸庞,眉头一挑:“这位兄弟怎么瞧着眼熟啊,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咱俩什么仇什么怨啊,居然对我下此毒手?” 那人也是硬气,冷哼一声正想说两句狠话,却被辛寒一枪将大腿扎穿,张口欲骂却都变成了惨嚎。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日慈宁宫中,阁下就站于殿前吧,既然你也是御前侍卫谁给你的胆子,居然行刺上官!” 那人见被识破便道:“我是鳌拜的死士,杀你自然是替他报仇。” 辛寒显然不信呵呵一笑:“怎么鳌拜的手下都直呼其名么?” 那人一愣,知道自己谎言被拆穿,便不再多说只道:“要杀便杀。” 辛寒笑道:“不知道你是神龙教的人,还是太后的心腹呢?” 那人听见神龙教的时候眼神茫然,听见‘太后’两个字,眼神一缩,辛寒就知道他只是太后的心腹而已,便不留情,一枪结果了这人。 又在之前被他扫断双腿的人身上补了一枪,仔细找了一遍发现并没有其他人埋伏,反倒看见店主夫妇和那个车把式都已经被害。 辛寒看着车把式摇摇头:“我就说不住店吧,你偏要住,这也算该着你倒霉。” 想了想这三个刺客身份都是宫里的,不宜惊动地方官府,从厨房里取来菜油泼在店里,然后放了一把火,辛寒自己赶着大车背着火光朝西面行去。 第二天辛寒不予招摇将身上绸缎衣服收了起来,换上了一身青衣布衫,又将假辫子取下露出本来的短发,坐在马车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超前走去。 马车行在官道上‘吱呀吱呀’的走着,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紧跟着有人呼喊:“那赶车的,且先停下,我们有些事情问你。” 辛寒停下马车,回头望去,只见十余乘马自东南方疾驰而来,片刻间奔到近处。 当前一个白发老者勒住马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辛寒,然后不由得摇摇头。 “小哥这是去哪啊?” 辛寒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小子去山西省亲。” “哦,山西?”那老者一愣接着问道:“什么亲戚要去山西那么远的地方?” 辛寒装作有些不好意的道:“是去接我未过门的媳妇。” 那老者一听哈哈一笑又问:“小哥倒是生得俊俏,媳妇定然错不了,不过我看你这打扮非僧非道又非俗家到是很奇怪啊。” 辛寒知道他是问自己头发的事,便道:“月前在家生火的时候,幼弟调皮玩闹,不小心把我这头发撩了,索性都剃了重新长过。” 辛寒接着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我说这位老丈,您到底有什么事情,我还忙着赶路呢。” 老头呵呵一笑:“不知小兄弟赶路的时候可经过一家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