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一个人因为被人欺骗了,又去骗别人的话,的确与之前骗她的人没有任何的区别,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其情可悯其罪难恕吧’!”
辛寒朝王珍珍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当老师的,文化人就是有见地,可比那些搞封建迷信的人强多了。”
“你......”马小玲正要发怒,就见辛寒做出‘大生意’的口型,她顿时软了下去,冷哼一声,看向别处。
况天佑注意到两人的之间的小动作,摇摇头,装作没看见,也倒了一杯红酒,却没有喝到口中,而是拿着杯子放在手里把玩。
飞机在港岛机场降落,马小玲从机场里出来,抢先上了唯一一辆等客的计程车,拉上王珍珍,不顾后者的反对,朝辛寒和况天佑笑道:
“真是不好意思,本来想送你们,可惜不顺路!对了色狼,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你答应过的事情,要是反悔的话,你就死定了!”说完一脚油门就飞速冲出了机场。
“喂,巫婆玲,你怎么这样!”这个时候,客流量极大,很少有等客的车,辛寒没想到这小妞竟然玩这一手,看来要等一会了。
况天佑笑了笑,一副很懂的模样,朝辛寒道:“辛先生,女人是不能惹的!现在咱们只能自己回去了。”
“别叫先生,都把我叫老了,干脆叫我名字辛寒吧,大家都算是熟人了!”
“好啊,那你也别叫我况SIR了,大家都称呼名字好了!”
他又看着辛寒说道:“没想到你们这样的有钱人也会蹲在路边吃鱼丸!倒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了。”
辛寒笑着摆摆手:“怎么开心怎么来呗,若是因为有钱了而不能做我自己喜欢的事情,那还不如没钱,你说对吧?”
两人聊了一会,交换了电话,正巧有两辆计程车载客到了机场,两人都没有同行的意思,说了声‘再见’之后,分别拦了一辆车走了。
回到深水湾豪宅,虾米并没有回来,还在大陆,只有福伯和一帮佣人在家里。
福伯见他回来,赶紧过来指使佣人们伺候,辛寒说不用,叫他们散去,只一个人坐在客厅喝茶。
佣人们散去了,只有福伯作为管家,站在辛寒身后,随时等着为这位辛家家主服务。
辛寒见他那么大的岁数,便让他不用随时伺候,坐下来休息就行,可是这老头固执的要命,只是不允,也只好随他去了。
想了想有几件事要办,拿起电话拨通虾米的手机,打了半天也无法接通。
虾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