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既然想去洛阳,天下就没人能够阻止,不过本座对你们两人印象还算不错,除了王越有些贪恋官位,功利之心颇重之外,没有什么为人诟病之处......” 他说道王越贪恋官位,功利心重的时候,这位剑神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出奇的好看。 辛寒却是不管,继续道:“既如此本座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能让本座退上半步,我转身就走,就如童渊所言,从此不踏入洛阳半步!” “你们放心,本座不会以大欺小,便用武道与你们对敌好了!”辛寒说着已经下了乌云盖雪,漫步走到两人身前三丈之处。 虽然面前两人辛寒挥手可破,但神仙做久了,也思凡间事,想到以前苦练剑术的过往,如今遇到两个兵家宗师,活动一下筋骨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童渊和王越看着辛寒浑身上下半点练武的痕迹都没有,不知道是该发怒还是发笑,这小子莫不是疯子不成。 王越朝童渊看去:“童兄,这一阵王越先来!” 童渊看了王越一眼,也不废话,点了点头,便退在一旁为他掠阵。 只见王越目光如剑扫向辛寒:“事关天下安宁,就别怪王越持强凌弱了!”说完长剑出鞘,霎时间方圆百丈之内,剑气纵横,当真有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洲气势。 便在王越长剑出鞘的刹那,直觉这天地之间万事万物,无不黯然失色,唯有那一剑,闪亮如流星皓月,既似刹那光华,又似亘古长存。 接着而来,便是灭绝一切的杀机,剑锋所指有我无他,那一点光亮瞬间化成万道辉煌,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光彩夺目,叫人分不清真假,看不清杀机。 听着王越说出,就别怪他持强凌弱的话,辛寒差一点笑了出来,可是当王越出剑,这才明白对方有着自己的骄傲和自信。 这一剑已经入道,比之招式与那剑招之巅的‘一剑西来,天外飞仙’也丝毫不差,但用剑之人境界却又更高一筹。 下一瞬,王越的剑尖离着辛寒的眉心也只有几毫厘的距离,一旁为老友掠阵的童渊早已闭上眼睛,原来只是个绣花枕头,可惜了大好性命。 可就在千分之一刹那之后,童渊勐地睁开双眼,只见那后生正屈指弹在王越的剑尖之上,这一指如同天外而来,毫无征兆,运用之妙,秒到毫巅,都难以用语言描绘出来。 ‘叮’的一声脆响传来,这声音如同铁凿,似能刺穿耳鼓,王越的长剑被狠狠荡开,虽为脱手,但也难掩王越脸上的震惊之色。 不过身为一代剑神,早已养成了举剑无敌的气势,其虽然一剑受阻,却并不气馁,长剑一抖化出万条毒蛇,往来倏忽,张口嘶咬如电光火石。 辛寒却是面带从容,对那漫天而来的夺命剑光,只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