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先生再此讲授经学,就是为了给诸多学子,答疑解惑,听不懂没关系,十句之中,你能听懂了半句,这也是收获,累积下来,先生讲一百句,那你就能听懂五句了不是,这做学问啊,跟你练武也差不多,都是经年累月的积累,想想你当初习武,是一蹴而就的吗?一天之内,就能成为高手?有的人天资聪慧,就像你天生力大无穷一样,但是若是仗着自己的天资,不勤勉,到最后,也不过泯然众人矣。”
王澈这么说的话,典韦倒是听明白了,因为结合他自己习武的经历,他能懂。
懂归懂,不管是典韦自己,还是王澈,没指望典韦能成为什么知识丰富的读书人,反正是公开课,典韦就是来蹭课的,不蹭白不蹭,就算有一丁点儿的收获,那也是赚了。
王澈与典韦一同往后院儿走,与他们同行的,倒也有不少人,有三四十岁的,最小的有五六岁,都是来听水镜先生讲课的。
而王澈说的话,也是被一同往后院儿走的人给听到了,听了王澈的话,他们也是在心中暗自点头,王澈的话说的有道理啊,典韦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一看就是个个武夫,但是王澈却是劝他向学,在旁人眼里,这也是一桩善事。
到了半晌的时候,书院的大门就被关上了,书院外的学子们也都回到了书院之中。
书院的后院儿之中有一方凉亭,凉亭之中早就已经收拾了妥当,当中置一书案与坐垫,书案上方,摆有竹卷经书,一旁还有一精致的铜制熏炉,冒着袅袅的青烟。
司马徽来这凉亭前,凉亭外面的空地上的坐席就已经坐满了人,王澈和典韦来的早,有幸坐在坐席之中,典韦仍旧坐在王澈的身旁,只是他的身形相貌,却是引得不少人侧目。
典韦这次来,没有带武器,这又不是军中,千军万马的对阵,也不是赴什么鸿门宴,更不是来打架的,没必要带兵器。
时辰一到,司马徽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众人纷纷起身,拱手行礼。
司马徽走到凉亭之中,也是拱手与众人回礼,随后跪坐在了书案之前。
书院之中的钟声响起,司马徽的这一堂公开课,正式开讲。
经学是作为阴阳五行化的儒学,借助于阴阳五行学说的理论框架,构筑了经学“天人”之学的规模。邹衍善言“天人”之学,号称“谈天衍”。他将“阴阳说”和“五行说”融为一体,以“阴阳消息”论宇宙的变化原因,以“五德终始”为宇宙的变化模式,旨在论证“天象”与“人事”间的互动关系,建立囊括天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