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目的就是荀攸了,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的收获。
这个意外,就是钟繇了。
“后生可畏啊。”司马徽欣慰笑道:“不管是曹府君,还是王澈小兄弟你,又或者是元常,还有荀家的后生。”
司马徽见多识广,也正是因为见识得多了,才知道这些个后生,往后都是些有能耐,有成就的大才啊。
精通经学的他,即便只是用眼看,就能看出周围这些学生当中,定然会出人物。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罢了。”王澈笑道:“只是先生有此才华,却是埋没了。”
司马徽是有才能的,从他看人,给别人举荐人,在这私学教导学生就能够看得出来。
司马徽并非没有被朝廷征召过,只是对朝廷太过失望,干脆就辞官回来种地教学生。
他在乡间种地,怕也是对朝廷有莫大的讽刺,若非对朝廷心灰意冷,司马徽又怎么会如此薄朝廷的面子。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话倒是不假。”司马徽笑道:“没想到小兄弟年纪轻轻,倒是看的透彻。”
“惭愧,从春秋战国到先秦,诸子百家,我等后人,不过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罢了。”王澈说道。
与王澈聊天,司马徽也越来越觉得王澈这个人,真的是不简单,言谈举止之间,比之荀家的那位年轻人,不遑多让,比荀攸,更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
与司马徽聊过之后,王澈便带着典韦去找司马徽给他推荐的人去了,荀攸暂且在书院见不到,所以要先去找钟繇。
在书院之中打听到了钟繇的住处之后,王澈便到他住的学舍去拜访了。
等到房门打开,王澈见到钟繇的时候,一愣。
“是你?”
两人见到对方,都是异口同声。
王澈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正是方才进书院的时候在书院门口做招待的学子,没想到他就是钟繇。
“兄台便是钟繇,钟元常?”王澈拱手问道。
“正是,不只兄台找在下,所为何事?”钟繇问道。
“在下王澈,是颍川郡守府的人,方才在水镜先生的院子里与水镜先生聊天,说起了让先生为郡守府举荐一二贤才,先生便为在下举荐了兄台,于是在下就来拜访了,只是没想到,在门口的时候,竟然还与兄台有过一面之缘,倒是缘分。”王澈笑道。
“原来是郡守府的大人。”重要听到王澈的身份和他的来意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