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可能的,足以见得当年陈玄礼手中的权力达到了一个什么程度。
按照李隆基的说法,陈玄礼跟李隆基和杨玉环所说的就是李隆基要是不能在当晚的一个时辰之内处死杨玉环并且让陈玄礼亲自验尸的话,门外的禁军将士们能做出什么来他陈玄礼也是不能保证的。
也正是因为这么一番对李隆基的恐吓,让杨玉环当时就决定以死明志,她其实是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准备的,而高力士没有真的勒死他,则是当时李隆基和高力士商议的结果,最开始的时候杨玉环自己都是不知道的。
李倓把这个书信发下去之后,就那么静静的等待着众人看完,他看到大部分人都看完了之后,目光才再一次落在了元载的身上。
“朕想要问一问元相,一个带着自己麾下数万的禁军将皇帝围在当中,并且敢于只给皇帝一个时辰来决定一个贵妃生死的人,他对于大唐又能有多么的忠心,若是当年太上皇真的就不在一个时辰之内答应陈玄礼将贵妃处死,元相以为当年的陈玄礼能做出什么事来?做出对大唐有多么忠心的事来?”
到了这个年头,陈玄礼自然是已经死了,但是就算是在死了之后,不少大唐的朝臣还是对他推崇备至,认为当初在马嵬驿要是没有他的冒死兵谏,大唐说不定就不能起死回生了。
对于这样的说辞,李倓每次听了都是气的咬牙切齿的,因为这些人纯属是在那放屁呢。
一个禁军的统领竟然会比皇帝还能指挥得动北衙禁军,这本身就说明皇权已经出了很大的问题了,竟然也能让这些朝臣拿出来歌功颂德,这样畸形的想法,显然少不了这几年元载的推波助澜。
“这……陛下啊,臣以为陈玄礼当年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啊!”
这话一说出来,差不点把李倓都给气的乐了,心说这元载能为了陈玄礼狡辩而不要脸到这个程度,那也真的是没谁了。
“那朕倒是想要再问问你们这些站在朕面前的人,今日你们以朕在兴庆宫之中豢养女子为名在朝堂上对朕群起而攻之,若是朕不能合理的解释这兴庆宫中女子的来历,尔等会对朕如何?朕日后在朝堂上要如何与尔等相处?”
这个举一反三来的那是相当的猛烈,站在朝堂上的人都是人精,虽然李倓没有直接说,但是所有人都能听出来,李倓现在就是把元载比作了当年的陈玄礼,只不过当年的陈玄礼是带着兵马逼迫李隆基,而现在的元载是把朝堂上的朝臣给当成了自己的兵。
李倓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元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