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闻喜宴”当天盛况的诗,最著名的当属孟郊那首《登科后》: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还有刘沧的《及第后宴曲江》:“及第新春选胜游,杏园初宴曲江头。紫毫粉壁题仙籍,柳色箫声拂御楼。霁景露光明远岸,晚空山翠坠芳洲。归时不省花间醉,绮陌香车似水流。”
再有秦韬玉《曲江》:“曲沼深塘跃锦鳞,槐烟径里碧波新。此中境既无佳境,他处春应不是春。金榜真仙开乐席,银鞍公子醉花尘。明年二月重来看,好共东风作主人。”
这些人和事儿,那都十分能够体现出大唐的科举对于人们有多大的吸引力。
因为在那个时代,是一个真正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年代,你想要出人头地,那就只有好好读书,中了进士了,你这一辈子基本上也就飞起来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其实李倓还是十分认可的,不管是什么时代,你都得有着这么一个公平的地方不是?
而就算是在大唐,这样的公平也不过就是相对来说的,全国的考试的难度是不言而喻的,于是乎对于那些个皇族和高官们的孩子,另外一种科举的方式也就应声而出了。
这种方式就是弘文馆、崇文馆考试。弘文馆,是门下省直属的学校;崇文馆,是太子府所办的学校。这两所学校的学生数量极少,各二三十人,均为皇室近亲子弟、朝廷重臣子弟、功勋卓著的烈士遗孤。其师资力量自不必说。朝廷给予这两所学校单独举办科举考试的特权,通过者即授予进士及第、明经及第的资格。
换句话说,这两个地方的考试,就相当于是后世的某一个地方,那里不单单是教学质量是十分有保证的,而且还分数线还十分的低,但凡是你有一点点的能耐,基本上也就不用那么头悬梁,锥刺股的去学了。
但是也有一些个头比较铁的皇族和官吏的孩子,觉得自己行了,不屑于参加这样的考试。
他们为了一辈子在官场上面可以抬头挺胸做人,纷纷跑去参加全国统考。
比如,杨国忠做宰相时,他的儿子不敢碰进士科,便去应明经科考试,考完后知道没戏,便让杨国忠去走后门。
对于这样的孩子,其实后世也是有不少的,年轻的时候总是觉得自己不依靠着父母也能闯出来一片自己的天地,等到被碰的头破血流了之后才知道,还是自己的爹妈牛掰啊。
当他们真正走上了自己的父母给自己安排的高官厚禄的生活之后,心里面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