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什么？”
张毓语目光一转，问道，“女仆小波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这个问题很简单，岩赱和卡卡都能回答。
岩赱道，“小波……她很漂亮，是公爵大人的……情妇之一。”
张毓语挑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或许是真的误会残留·雪了。事实是这样的话，那她是否能和残留·雪合作呢。毕竟这次的副本直接将玩家的d都暴露了，系统公告不再是给自己一个人听的，整个副本的玩家都能听得到。这样的话，是不是意味着，就算是他们在城堡中杀死了一些关键的np，被驱逐出城堡，也是可以想办法和其他玩家联合，合作的。
想到这里，她最终是行动了，一边给残留·雪发去好友邀请，一边继续问两人，“三小姐的两位姐姐是怎么回事？”
两个女仆听到她提及两位前公爵夫人，脸上明显是很惊惧的，岩赱道，“我们只是最低等级的女仆，往日里只能在一楼和……这里活动，别的地方去不了，所以不常见她们。”
言外之意，关于两位前夫人的事情就不要问她们了。
张毓语闻言心中一顿。明显这两人提起两个前夫人都很恐惧，就是不知道这恐惧是对两个前夫人本人，还是她们的遭遇。这两人不愿意，或者是真的不知道，随即她不再问这个，而是直截了当的问道，“那这里是怎么回事？”
岩赱她们刚才拒绝了回答前夫人的事情，提起她们经常会待在这里，所以这个问题她们避无可避。
卡卡她们也意识到了这个小陷阱，果真不好完全避开张毓语的这个问题。两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卡卡几乎用气音说道，“公爵……公爵夫人的食物。婴儿……奴仆。”
说到最后，她自己的牙齿都开始颤抖了，甚至还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闻到了血腥味，卡卡似乎很慌张，就是岩赱也很慌张，所有心神都放在卡卡嘴角上细微的伤口，泪眼汪汪。
张毓语看着卡卡嘴唇上细小的伤口，若有所思。再加上她们暴露的这个信息，容量不小。
在两人手足无措直至绝望的时候，张毓语拿出一瓶小红药，递给她们道，“用这个，立刻能止血。”
两人半信半疑，等用过了小红药，发现嘴上的伤口真的止血恢复完整了，两人又惊又喜。最后还是岩赱不好意思却又迫切的道，“这个……你能不能卖给我们！我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你，只要你能将这东西卖给我们！”
张毓语看着紧张又忐忑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