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自己跑来当小姐,不知自爱的东西!”
“我没卖!”程苡安怒道,“你扣着我父母的遗物不肯给我,为了生意还想把我骗上老男人的床,我宁愿在这儿卖酒我也不在你那里,你放开我!”
“还敢顶嘴!”夏敬北脸色一变,谁知道这丫头这么泼辣,都疼成这样了,竟然还能反驳他!
夏敬北扬手便要打她,手腕突然被人握住。
“谁他妈管——”夏敬北话说到一半,“闲事”二字还没说出口,抬眼看到面前高大的青年,就住了嘴。
南景衡的气势太摄人,夏敬北下意识的,就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一步,才又梗着脖子说:“好啊,是你,上次在酒店也是你!”
“原来你是来找姘头来了!”夏敬北对程苡安说。
程苡安低着头,气的浑身发抖,却没脸抬头看南景衡。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在她最不堪的时候,遇见他?
这会让她显得很破败,甚至连站在他身旁都不配。
程苡安局促的低着头,看到了南景衡精致的男士皮鞋和剪裁正宜的西装长裤,再看看自己穿的这一身。
也怪不得夏敬北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小姐。
刚才在吧台那儿,南景衡满是嘲讽的目光,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
程苡安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挪了挪,想要尽可能地离南景衡远点儿。
他有多么高而清澈,她就有多么低而不堪。
南景衡余光看见了她的动作,没有动。
程苡安没有注意到,酒吧的黑西装保镖,都已经在不着痕迹的往这边靠拢。
也顺便,挡住了她任何可能离开的方向。
“嘴巴放干净点。”南景衡冷冷的说,甩掉夏敬北的手。
嫌脏,从口袋里掏出一方男士手帕,将抓过夏敬北手腕的每一根手指,都细细的擦干净,随意的往一旁一丢,立即就有保镖接住。
“我教训我外甥女儿,关你什么事!她不学好,你——”夏敬北突然住了口,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出现了这么多保镖,纷纷走过来,把他给团团围住。
那些保镖人高马大的,且一看就不是善茬儿,一个个看起来就凶神恶煞,能打的很。
夏敬北欺负程苡安的时候有本事,但他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一见这阵势,连连后退,吓得都结巴了:“你们……你们干什么!这可是大街上,你们不能打人!”
南景衡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