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改变过,所以大家都以为我驻颜有术,可把这胡子刮去。估计没几个人能认识我了。”
“呵呵!窦总管的真面目是什么样子,说实话,我真的很感兴趣。”
窦抗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随即又眯起眼睛道:“殿下和十几年前相比,倒是变化很大,完全不一样了,这威仪,让我想到了当年的高祖。”
窦抗极善于溜须拍马,他竟把杨元庆比作文帝杨坚,也就是暗指他有统一天下之相。
两人聊了半晌。其实就是为了缓和气氛,为接下来的谈正事做铺垫。
此时大帐的气氛已经十分缓和,两人聊着当年之事,虽然当时有着仇恨尴尬,但事隔十几年,如今谈起来。倒有了几分怀旧之感。连本来是刻意讨好的窦抗也生出了唏嘘之叹。
“先帝如果不打高丽,集中兵力平灭各地乱匪,再与民休息,及时赈灾,真的不至于落地后来的悲惨境地,可惜。。。。。”
杨元庆微微一笑,“如果真是这样,也没有我们二人此时坐在一起的机会了吧?”
窦抗一呆,他竟然忘记了杨元庆是最大的得利者,一时间他的笑容有些尴尬,摸了摸后脑勺,“真是抱歉!
“只是开个玩笑,不必介怀。”
杨元庆淡然一笑,便转入了正题,“不知这次窦总管前来,是为了。。。。。”
他戏剧性地刹住了后面的话,笑容满面地望着窦抗,等待他给自己一个答复。
窦抗沉吟了片刻,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推给了杨元庆,“这是窦氏家主的亲笔,一切要说的话都在这里。”
杨元庆接过信,拆开慢慢看了一遍,随即将信反扣在桌上,岔开了话题,“李元吉在巴蜀怎么样?”
“他还能怎么样,白天打猎,晚上玩女人,除了这两件事,他其他都不感兴趣。”
“难道他对军权也不感兴趣?”杨元庆似笑非笑问道。
窦抗一愣,心念急转,他忽然有点明白杨元庆的意思了,他脸色露出难色,苦笑一声道:“殿下的想法可能会落空了,李元吉虽然花天酒地,但他对军权却看得很重,而且现在巴蜀也没有什么兵力了,六万军队都被太子调走攻打,巴蜀现在其实很空虚。”
“我只是说说罢了,窦总管不要在意。”
这时,大帐内的气氛又略略有些紧张起来,杨元庆已经看完了窦轨的信,闲话也已经扯完,下面该是他表态的时候了,窦抗脸上还带着笑容,可笑容里却有一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