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懋把人搂紧,在脸上香了一口,说道:“若你想感谢,下月便是宣王府老王妃的寿宴,你当面感谢感谢也成。”
乔氏道:“嗯,妾身记着了。”她又道,“……到时候得带着妙妙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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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陆行舟回了宣王府,便将事情告知了娘亲孟氏。
孟氏今儿着一身色泽艳丽的玫瑰红织金缠枝纹褙子,梳着宝髻。她嫁的虽是宣王府的庶长子陆忱,可宣王素来对陆忱极为倚重,妻凭夫贵,孟氏在宣王府的地位也是不一般的。孟氏容貌端丽,身段纤侬合度,同陆忱成亲十载有余,仍是极得宠的。加上有一个出色的儿子,若非上头还有一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婆婆,怕是要在宣王府横着走了。
瞧着陆行舟进来,孟氏便含笑问着儿子今日在镇国公府之事,待听儿子说他已向镇国公府大爷说了实话,旋即变了脸色,眉头拧得紧紧的,道:“你这孩子,忘了娘是怎么教导你的吗!”
儿子素来听话,可就是为人太正直。孟氏有些很铁不成钢,身子都颤了起来。
镇国公府俱是孙儿,唯有江妙一个孙女,阖府上下都将这病弱的小女娃当成宝贝疙瘩。镇国公府之人知晓是她儿子救了江妙,便对她儿子客客气气的,长房那三兄弟,还经常找他去府上玩儿。这来来往往的多了,关系自然也牢固了。至于那江妙,虽然病怏怏的,可身份摆在那儿,若是长大些,身子好些了,她儿子娶了她,也算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身子不好子嗣艰难也不打紧,她儿子身子好,身边多添几个女人就成了,不管是谁生的,横竖都是她的孙儿。
可如今——
饶是孟氏再疼儿子,这会儿也有些恼怒,道:“你这个糊涂的东西,当真要气死娘了。”
陆行舟觉得委屈,却丝毫没有因为今日的举止而后悔。
他抬脸,坦坦荡荡道:“妙妙本来就是三叔救的,儿子只不过是将功劳还给三叔罢了。而且江伯伯说,日后还让我去府上玩儿。”
这怎么能一样呢!孟氏心中懊恼,却也不敢真的打儿子。
孟氏素来看不惯陆琉。若非陆琉出生,她的夫君就是宣王府的世子了,她的儿子,便是宣王府的嫡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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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乔氏请人去薛府将薛今月过来,陪陪女儿。
而江妙此刻却在坐在椅子上写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