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更多是想升为科长。
“余寿,一起去吃饭吧!”太原府的士子王浦响应道。
“走吧!去大瓦子,还是三贤酒楼?”
徐沛笑了笑,“去大瓦子吧!”
三人中徐沛家境最差,他家中有妻儿,靠一份微薄的俸禄养家,幸亏还有二十亩祖田,所以去年的佃租就成了他来京兆参加科举的盘缠,盘缠不多,得省着用。
余寿不用说了,父亲给了他一千两银子,他随时可以在宝记柜坊取钱,但他很低调,很普通,吃穿用度就像汴梁的寒门子弟。
王蒲是太原大家族王家子弟,但他不是嫡子,是偏房庶子,家里也没有多少钱。
所以他们三人当然都要去物美价廉的大瓦子,去三贤酒楼只是说说罢了,去一趟每个人都要花几百文钱,吃不起,去大瓦子,花二三十文钱就吃得不错了。
三人来到大瓦子,里面都是密集的小吃店,各种招牌见缝插针,让人生出密集恐惧症之感。
大瓦子里生意十分火爆,基本上都周围的居民,还有大量的士子,还催生了专门送外卖的跑腿人,比如一些店铺生意太忙,掌柜中午就会定几碗汤饼,由跑腿人送到店里来。
“去蒋老三汤饼店,他家肉臊汤饼不错!”余寿建议道。
三人来到一家汤饼店,汤饼就是面,店很小,里面坐满了客人,他们在最里面角落找到三个位子,挤在一张小桌前,这是一家夫妻店,丈夫做饭,妻子跑堂,年轻妇人给他们送来三碗面汤。
“三位公子先喝汤解解渴,汤饼我家大郎马上就做好!”
妇人长得比较清秀,身材丰满,皮肤又白,笑语盈盈,把徐沛和王蒲看得呆住了。
余寿看不下去,咳嗽两声,岔开他们注意力问道:“王兄怎么会想到考工算科?”
他们三人很有趣,余寿考进士科,徐沛考明经科,王蒲则考工算科,每人各考一科。
王蒲收回魂魄,尴尬地笑了笑道:“其实父亲是要我考进士科,出门的时候还特地叮嘱,必须考进士科,实在不行考明经科也可以,但就不准我考工算科。”
“令尊怎么会这么想?”徐沛也收回了被勾走的魂魄。
“偏见!在他眼中,我考工算科出来就是当木工瓦匠,地位低下,他根本不懂什么叫做专职官,其实我喜欢冶炼金属,从小就喜欢在铁匠铺看铁匠烧铁,把铁烧成铁水,然后浇铸成各种工具,感觉很神奇,我就准备去太学学习冶炼,所以我报了工算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