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船,他们还真不敢乘坐小商船,他们说小商船遇到风暴就翻了,只有我们的海船最可靠。”
“没有了我们海船,所以南洋的大食商人就少了?”
“正是如此!”
陈庆又问道:“大食商人一般卖什么货物?”
“绒毯、毛毯、锡器、布匹,主要以布匹居多。”
“棉布吗?”
晁昆点点头,“卑职昨晚下午特地去了香料店和布匹店,发现我们布匹的品质比他们要好很多,我们主要是木绵,而他们则是草棉。”
陈庆心中一动,对方能用全棉花织布,是不是它们的棉绒比较长,便于纺织,他问道:“你有没有问他们要一些草棉种子?”
“启禀殿下,南洋土着一直就想向大食讨要棉种,但大食商人很警惕,从来不会把棉种带去南洋,但卑职认为,他们的棉种应该和我们的一样,我们的棉种就是从西域传来,最早就是来自波斯或者大食。”
停一下,晁昆又道:“另外还有一事,卑职要向殿下请示!”
“你说!”
“卑职昨天去香料店,其实就是替同僚卖香料,包括卑职自己也买了一担香料,都是个人买的,卑职不知道能不能这样做?请殿下指示!”
陈庆知道所有去海外的船员,包括士兵都会携带一些私货,来回赚一点钱,这也无可厚非,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陈庆是懂了,如果一味地只讲奉献,而没有好处,最后就没有人做事了。
陈庆笑问道:“跑一趟南洋,你个人赚了多少?”
“卑职用了三百贯本钱,买了一担香料,回来卖了两千五百贯。”
“还不错!”
陈庆澹澹道:“我只给你四个字,适可而止,少量携带是可以的,如果要几百斤几千斤的买,那绝对不行。”
“卑职明白了,卑职会在筹建贸易监时提出这个问题,要定下规矩,每个人究竟可以携带多少私人物品,如果没有规矩,肯定会有人大量替人带货,占用船只的载重。”
“还有什么要汇报的?”
“还有一事卑职也要禀报殿下。”
“继续说!”
晁昆想了想道:“这次我们去日本,贴布告聘用一些劳工,二十文一天,据说这比当年的劳工价格贵一倍,当地人是一天十个铜子,也就是十文钱,结果来报名的人太多了,简直是人山人海,听说日本人口多,赚钱的机会很少,很多人都跑来海港找事情做,卑职就在想,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