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名誉不容御史台肆意诋毁,如果御史台没有证据,信口开河,必须让赵兴承担责任,那么就是微臣辞职!”
说到这个份上,赵构疑虑尽去,他开始怀疑御史台是受秦桧的指使,想用捕风捉影的手段扳倒徐先图,如果真是那样,那就是在利用自己,简直太可恶!
赵构点点头,“爱卿放心,如果御史台是诬告,朕一定给你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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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图退下去了,赵构立刻命人去把御史中丞赵兴找来,不多时,赵兴匆匆赶来,躬身行礼,“微臣赵兴,参见陛下!”
“赵中丞,朕要问问你,你这份报告中,说徐相公的三子在开封府尉迟县当县丞,可有什么证据?”
“启禀陛下,御史台听说此事后,立刻派人赶赴尉迟县查看,发现那个余县丞确实就是徐相国的三子徐寿!”
“你们派谁去查看?”赵构追问道。
赵兴迟疑一下,事实上不是御史台派人去查看,而是相国秦桧派心腹手下何立去开封府,认出了徐寿。
“回禀陛下,微臣没有派官员,而是让认识徐寿的人去开封府,他很肯定的告诉微臣,他认出了徐寿,肯定就是他。”
赵构眉头皱成一团,“这叫证据吗?天下长得像的人太多了,就凭长得像就能确定,徐相公一口否认有这回事,他说自己的儿子开了一家店铺,他儿子到广州进货去了,你让朕信谁?”
“陛下,肯定没有看错人!”
“那个没用,朕要证据,证明尉迟县的余寿就是徐相公三子,找不出来,你这个御史中丞就不用做了!”
“微臣遵旨!”
赵兴满头大汗,慢慢退了下去,他急急忙忙去找秦桧了。
此时,在长丰茶馆的雅室内,徐先图忧心忡忡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胡云,胡云喝了口茶,微微笑道:“徐相公不用担心,这件事不会有什么证据,最后无疾而终,一旦殿下拿下福建路,你就可以说在广州买香料的儿子回不来,归途都被切断,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找一个像你儿子的人在店铺里露露面,让街坊邻居都看看,然后他再去南洋买货。
至于尉迟县那边,你完全不用担心,去调查的人不会再回来。”
徐先图一颗心放下,点点头道:“那就拜托你们了。”
胡云又笑道:“我给殿下说一下,把你儿子换一个县做官,省得这帮人盯着不放。”
“这样最好!”
徐先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