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恻、巫双格,加起来都不是苏离的对手。
奔波多日,数十个城池,大批的资料,大批的口述,整个过程极为枯燥,但这个苏离,却都能处理的井井有条,效率也极高。
余子清自然有了点其他想法,他想挖苏离到他们这边来。
当然,现在不太合适,也没那条件,这个念头余子清只能暂时按下,先交个朋友也挺好。
他现在要忙手里的事,他觉得自己从那些高层都不怎么在意的底层平民开始追查的思路,好像正中命门了,要抓住白阳邪祀的小辫子了。
这些天钻了几十个草屋区,得到的信息,已经愈发让余子清相信,他那个大胆的推测,可能是真的了。
之前余子清就觉得,这些邪道在做的筛选,不只是简单的筛选虔诚的信徒而已。
现在就更加确定了。
他们更像是,在筛选炉鼎,或者说,失去自我却又愿意奉献的躯壳。
跟他之前推测过的寄生,整体路线,有很大的相似度。
而他们带走的那些人家,无一例外,当家的都是女人,下面的子女,多则四五个,少则两三个,但一定是儿女皆有。
而在之前的记录里,这些邪道也一直是喜欢一家子一起祸害,这个不是什么秘密。
研究一个邪道组织,就必须通晓他们的历史,有些东西的惯性,不是一代一代的迭代时,能轻易改变的。
余子清就在老羊讲述的繁杂历史里,找到了这个邪道组织的一些会被忽略的惯性。
就像一个王朝,更迭换代之后,还是一个王朝一样,这种惯性,会被这里的人习惯性的,当做理所当然的忽略掉,包括老羊这种老学究。
但余子清知道,一个王朝覆灭之后,真的不一定还是一个皇帝坐在王位上的王朝。
类似的惯性,白阳邪祀也有。
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看到的东西也就不一样了。
他看到每一代的白阳圣母,在历史记载里,都有一些被人当做理所当然的共性。
容貌绝美,圣洁不可侵犯,声音带着天然的蛊惑,行事风格,每一次都不太一样,却也有一些共性。
先说暴论。
他有个大胆的猜测,这一代的白阳圣母,可能还没出现。
这些邪道,在为他们的圣母,挑选躯壳。
而每一代的白阳圣母,可能在实际上,都是同一个人。
若不是这样,余子清想不明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