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的确一个血脉相连的人都没有。
那诅咒只会诅咒了一个寂寞。
理的确是这么个理。
但余子清总觉得瘆得慌。
拳拳到肉的搏杀,他倒是不怕,这种杀人于无形的诅咒,余子清总觉得不好。
“放心,我肯定不会害你,我自己推演过,对于你来说,的确不是问题。
你如今乃是大兑的兑皇,你的身份,就注定了你根本不会中这种诅咒。
没人能承受以这种血脉诅咒,诅咒你的代价。
诅咒施展到一半,他就会遭到反噬而死。
最主要的,你没有血脉后裔,这一点也很重要。
三神朝历史上,包括大兑历史上,也从来没有过皇帝中血脉诅咒的先例。”
老羊再三确认,余子清便有了很多想法。
余子清又亲自将典籍看了一遍,不懂的地方,就找老羊问了问,亲自学了学那门转移诅咒的方法。
前后全部理清楚之后,余子清丢下老羊,自己悄悄离开了大兑,不给张曲力他们堵人的机会。
上一次手贱,批阅了一堆文件之后,算是开了个头。
很多难以抉择的事情,就都留给了余子清。
因为玉圭在大兑普及很广,臣民关系也处的不错,每个地方,每天很重要的娱乐活动,一定有听玉圭。
自从上一次,一个争论的问题,被余子清批了一句狗屁不通之后,被当成故事,传了出去。
然后也不知道张曲力他们是怎么做的。
现在到了民间,就变成了,我听玉圭说了,兑皇颁布的政策,的确是好政策,就是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二把刀,不给好好执行。
一下子就从以前凡事不对就骂皇帝老儿,变成了凡事有问题,就直接去骂当地的小吏和县守。
一定程度上,算是给余子清竖立好形象,一方面又督促着下面的官员别瞎搞。
张曲力是铁了心的认余子清这个兑皇,比余子清自己上心太多了。
余子清悄悄离开,这边刚走,就见张曲力揣着一坛子据说又是几百年陈酿的老酒来找老羊。
“他刚走,你来晚了。”老羊头也没回的念叨了一句。
张曲力笑呵呵的抱着酒坛。
“我知道啊,我在外面等了好久了,就等着陛下走了,我才来的。
我可是知道,陛下不太喜欢那些繁杂的事情,没有必要,我也不去烦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