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拧干了回家,却瞅见一条鱼漂着白肚浮了上来。
死鱼都不干净,要是碰到了,肯定是水源除了问题。
这条鱼可不一样,漂上河面,“扑棱”一打滚,还朝河里钻了钻,就是没钻几米又没了劲儿,鱼肚白朝天,死了一样。
噗通!
水花又炸开。
王寡妇这才察觉上游掉下来的是鱼,不是石头。
“有人撒麻药了?”
趁着鱼漂着白肚浮上来,王寡妇抓着洋瓷盆一捞,六两多的肥鱼还在洋瓷盆里扑腾。
既然不是死鱼,捞多多赚,捞少了自己后悔去吧。
这不一会儿的功夫,上游掉下来的鱼越来越多。
这一天,洗衣的农妇都满载而归。
炊烟升起,鱼肉/香气飘满整个村庄。
……
走了几里路,肩膀挂着的篓子的王大海终于来了邻村。
“你这是咋了?”
“闹肚子!”
扛着锄头的汉子走到半路,丢了锄头跑到草丛里就解开裤腰带蹲下。
噗噗的臭气呛人。
“没羞没臊的”
王大海眉毛一挑,抬手掐住自己鼻子,他是个懒人,也没干过随地大小/便的事儿。
“害肚子了,哎哟哟~”
路另一边的草丛,竟然有个汉子提着裤子走出来。
“你们村咋了?都拉痢疾?”
“不知,估计是肚里害了虫,得让家里娘们晒点南瓜子,哎哟哟……”
“这么糟啊?我可不能蹭吃了”
甩开了去王寡妇家蹭一顿饭的念头。
王大海调快了步子,一路上碰上许多人拉肚子,找不到草丛的干脆在自己田上脱/裤子来一突突,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来了河边,还有不少人正等鱼呢,都是些得了消息的邻村人。
鱼灾也是说的好听,一个时辰漂不过来十几条。
鱼的个头却都不小,也不知上游生了什么事儿。
“嘿,发达喽!”
王大海窜到了上游,篓子丢进河里,一条粗麻绳一头系在篓上,一头拴在腰上。
岸上发个呆,打个盹。
扯上篓子来,里面活着十几条肥鱼,看着就想吞口水。
这些鱼进了篓子也不往外蹦跶,着实奇怪。
懒汉就有懒汉的理,王大海抓了半篓子鱼就收了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