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能赖上几年。
反正如今黎申再不济,据说也是朝廷的官员,混口好吃好喝的还是没问题的,一家人打的这样一个主意,所以一路奔波到了这里。
如今听黎秋这样一说,不由有些傻眼了,莫不是他们这一路白来了?
一想到这一点,黎安家的女人第一个不干了,趴在地上便开始嚎啕大哭,看那架势,若是黎秋今天不松口让一家人住下来,他们便有在这里一直哭闹下去的意思。
跟在黎安家女人身边那个比黎安家女人年纪稍小一些的妇人,是黎安家女人的妹妹,此时一看姐姐趴到地上大哭,她也跟着哭天抹泪的,恨不得将自己的嗓子也给哭哑了。
陈知月见不得这样的场面,当年也是因为在本家极品过多,又因为黎申好面子,哪个也推拒不掉,再加上黎申当时想考取功名,陈知月一咬牙,也便跟着一起去了京城。
如今已然过惯了自在日子的陈知月,乍一见到这样的场面,还真有些蒙!
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目光微动,看了看一直在浅笑的小女儿,一时间又不太敢开口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如今的陈知月在心里,对于黎秋,有些发怵,有些不自觉的害怕。
所以犹豫了半天,陈知月也没敢开口。
而黎秋就那样站在房门口,笑意盈盈地看着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的两个女人,手里把玩着剔刀,久久的都没有说话。
院子外看热闹的邻居,原本就是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的,不过就是见风就是雨,跟着大形势走,图个嘴上痛快。
刚才听黎秋这么一顺关系,心里才明白,原来是外室的后代呢,怪不得撒泼成这样了呢。
当真是半点规矩都没有,野得很呢!
杏城县虽然不大,不过这种花边事情并不少,而且有几户家里女人并没有给生出儿子的,也悄悄的在外面养起了外室。
哪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对自己一心一意,特别是这种村子里的,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原本也是不易。
所以更希望家里的男人能多体贴自己,少跟外面的那些狐狸精勾搭着。
不过因为无子,在家里的地位又抬不上去,所以也只能在心里痛恨着。
如今一听黎秋说来撒泼的一家原是外室的后代,这一家子在村妇们的眼里,马上就跟外室那些不要脸的货色划上了等号。
所以之前还是一边倒的风向,瞬间就倒向了黎秋这边,这些村妇原本也没有几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