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力不从心,你率领飞熊军去帮帮他。”
李式面色微变。“阿爹,飞熊军是骑兵,不适合攻阵啊。这是不是……”
“这句话,你去对郭汜说。”李傕嘿嘿笑了两声。“他要粮食,我就给他粮食。他要军械,我就给他军械。他要飞熊军,我就给他飞熊军。我倒想看看,他还想要什么,敢不敢要我的人头?”
李式还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李傕。
李傕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烦闷。
西凉人大多有勇无谋,难得出了一个智者贾诩,却一心想归顺朝廷,反过来算计西凉人。
“到了那里后,你把这些话对郭汜说,看他如何回答。”
李式应了,转身出帐。
“少睡点关东女人。”李傕大声说道。“若是没死在郭汜的矛下,先死在关东女人的肚皮上,丢老子的脸,小心老子揭你的皮。”
李式在帐门外愣了片刻,臊得面红耳赤,落荒而逃。
李傕坐在帐中,听得脚步声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又倒了一杯,命人去叫几个弟弟、侄子,准备大举进军。
没过一会儿,帐外有脚步声响起,随即帐门被人掀开。
李傕抬起头,还没看清是谁,来人大步走到李傕面前,夺过李傕手中的酒壶,一脚踹翻了案几,又将酒壶砸在李傕的头上。
“啪!”酒壶碎裂,酒液洒了李傕一身。
“你……”李傕气得一跃而起,伸手拔出腰间长刀,刀光一闪,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你杀啊!”来人毫无惧色,梗着脖子,怒视着李傕。
李傕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妻子胡氏,不禁气沮。他还刀入鞘,抹去脸上的酒水,讪讪地笑道:“你这是做甚?我好好的喝酒,帐里又没其他人,不信你搜。”
“我才懒得管你有没有人。”胡氏气得胸口成伏。“我就问你,明知郭多不是东西,你为甚还要派阿式去?万一他被郭多害了,我是你偿命,还是找郭多偿命?”
李傕恍然大悟,知道妻子护犊的脾气又犯了,连忙将妻子让到正席,耐心解说。
“夫人,你有所不知。郭多在新丰吃了亏,现在手下就没几个人,根本不是阿式的对手。只要阿式自己小心些,郭多伤不了他。若是他胆大些,倒是有机会宰了郭多。这种事,我不适合出面,又不放心别人,自然由阿式去做最好,立了功,将来才好继承我的人马嘛。届时纵使别人有意见,我训斥阿式几句,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