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你们不知道?”张喜彻底抓狂了。
阎象、杨弘面面相觑。
“你别问他们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一个人决定。恶人我来做,好人你们当。”袁术挥挥手,神态自若。“反正我这扬州牧也做不了几天了,趁此机会出口恶气也好。”
阎象、杨弘也懵了,不断的看张喜,以为张喜已经向袁术透露了什么消息。
“你说什么?”张喜更是一头雾水。
他是天子使者,出发的时候,没听到任何消息说要罢免袁术的扬州牧。
袁术也不理他们,大声呼喝着,指挥将士们将刚刚抓住的士大夫们带回城,耀武扬威,仿佛刚刚得胜归来的大将军。
许劭最惨,被甲士拖得踉踉跄跄,风度全无,最后干脆是被拖着走。
回到州牧府,袁术命人将许劭等人全部下狱,严加看管,然后引着张喜上了堂。
诸将也收到消息,纷纷赶来拜见。
当着张喜的面,袁术调兵遣将,准备收复庐江。
“婢生子怂了,要撤回冀州。颜良孤军无援,势必要撤,庐江唾手可得。”袁术叉着腰,来回踱着步,大声说道:“袁氏出了这样的败家子,我身为袁氏家主,难辞其咎。唉,当初若是杀了他,也不会惹出这么大的祸来。不说了,大丈夫知错就改,挨打要站正。这扬州牧,我是不能做了,拿下庐江后,我就上书自免,赴行在请罪。诸君努力,不要辜负天子,不要辜负自己的才华。”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袁术说的是真是假。
这人一向来着调,像抽风似的,想到一出是一出。
不过,对他们来说,袁术请辞扬州牧绝对是一件好事,从此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为朝廷效力了。
如果能在收复庐江的战斗中立功,说不定就是下一任庐江太守。
一时间,众人都兴奋起来,尤其是手握兵权的张勋、桥蕤、纪灵等人。
袁术设宴,为张喜接风,为张勋等人壮行。
张喜德高望重,又是天子使者,就是朝廷的代言人,袁术麾下的文武争先恐后地向他敬酒。袁术不仅不阻止,还跟着起哄,把张喜灌得大醉。
张喜本想和袁术讨论一下袁绍的事,却没机会开口。
第二天中午,张喜才醒,头疼欲裂。他让陈到去请袁术,想和袁术商量一下与袁绍缓和关系的事。结果陈到回报,袁术已经率部赶往庐江,一大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