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便匆匆而去。
袁术抚着下巴,看着刘琦的背影,嘿嘿一笑,对苌奴等人晃了晃脑袋。
“进去找,看看是哪个无名之辈,居然能让刘表之子来拜访。”
苌奴等人应了一声,冲了进去。
刘琦远远地回头看见,不禁暗自叫苦。自己随口一句话,怕是又为故交惹了麻烦。他很想回头,却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袁术,只会将事情闹得更大。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去报告父亲刘表。
刘琦快马加鞭,回到袁氏门口,找到了刘表,说明了刚才遇到袁术的事。
刘表皱了皱眉。“你说的是哪一家?”
“苑仲真(苑康)子苑珪。”
刘表想了想,摆摆手。“他家没什么事,不必担心。再说了,就算有事,袁公路也不敢怎么样。这竖子看似无赖,其实心中明镜也似。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能惹,他自有分寸。”
“苑仲真有什么不能惹的?”
刘表微微一笑。“伯玉,你还是太年轻。”
——
“苑仲真之子?”袁术沉吟了片刻,抚着胡须,有些为难。
“主君,他从益州回来的,好像带了不少蜀锦。”苌奴说着,献宝似的举起一卷布料,在阳光下闪着光。
益州的蜀锦虽然不如襄邑的织锦有名,最近却也是声名渐著。不少从益州回来的人都会带上几匹,作为礼物送人。
袁术对此并不陌生。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皱起了眉头,抬手一个大耳光。
“你这竖子,真是匪性不改,看到好东西就抢,也不看看是谁。”
他下了马,从苌奴手中夺过布料,大步进了里门。“还不滚进来,领我去陪罪?”
苌奴不敢多说,捂着脸,进了门,引着袁术向里走,在一个破旧的大宅前停住脚步。
听到门外有声音,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拱着手,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打量了袁术一眼,目光冷冷的说道:“使君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若是为了蜀锦而来,不妨稍后,马上就将其余的蜀锦奉上,只请使君手下留情,不要伤人。”
他冷笑一声,又道:“逃亡数年,苟全性命于乱世。侥幸返都,若是再伤在使君手中,只怕有伤天子圣明、大汉中兴之意。”
袁术面红耳赤,连忙上前,双手将蜀锦奉上。
“苑君说笑了,岂敢,岂敢。刚才是贱奴有眼无珠,冲撞了苑君,还请苑君大人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