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清凉的舒爽,大大冲淡了她一直哭嗥而变得干燥,更犹如着火般炙热得难受的喉咙。
“不要怕,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你和你的孩子,会没事的。”
也许是清凉的矿泉水,让这个女人的理智终于稍稍恢复,也许是师少鹰的态度实在太从容,也许是他的声音中透出太多的自信与温柔,女人突然发现自己虽然还是害怕,却远远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了。
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似乎有着一股蔑视死亡,所以能够感染所有人的从容与洒脱。
“我不想和你谈法律,也不想和你扯淡什么光荣什么可耻。”师少鹰拿着最后一瓶矿泉水,双腿盘膝坐在刘二喜对面的地板上,淡然道:“俗话说得好,祸不及妻儿,不管你和卢有才有什么过节,斗不过人家的爷们,就跑过来欺负妻儿老小,这么做,未免有点不上道了吧。”
师少鹰几句话说完,刘二喜的眼睛猛然红了,他嘶声叫道:“就他有家人?妖少你在面前谈祸不及妻儿,那你为什么不先问问卢有才,他是怎么让手下那批人跑到我家,又打又砸,逮着人就往死里打的?!他们大半夜突然踹开我家的门,什么也不说举起手中的木棍劈头盖脸的就打,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人啊!”
“我当时被打断了两根肋骨,直接疼得晕了过去,可是他们仍然没有停下手。”
说到这里,眼泪终于从刘二喜的眼睛里奔涌而出,可是他却骄傲的昂起了自己的脸,“我弟当时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住手,可是没有人理他,他们还在不停的打我,不停的踢我,在他们把我打死之前,我弟发疯了,他抓起一把菜刀,当场砍伤了四个人,终于救了我这个没用的哥哥一命。”
面对师少鹰这个他愿意相信的人,刘二喜积压在心底的所有委屈,终于倾泄了出来,“第二天早晨,我弟就因为故意伤人罪被抓了。他们说马上就要奥运会了,我弟还敢持刀伤人,要从严从重处理,还有人说,我弟至少要坐十年大牢……我想找卢有才,告诉他我知道错了,我不争了,我不闹了,只要他能放我弟一马,我什么都愿意做,可是我等了整整三天,好不容易见到他,却被他的保镖打倒,然后像条死狗一样的丢到路边。我没钱请律师,我没有人可以商量,我能做的都做了,可是卢有才却始终不肯放手,他身边的人说,卢有才这就是要杀了我们这只‘鸡’,用来骇工厂里的那些猴,让他们知道卢有才这个马王爷有几只眼啊!”
虽然还是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师少鹰已经明白,面前这个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