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少鹰展开一份从沙伊达身上缴获的摩加迪沙城市地图,第四个年轻叛军看了眼后却连连摇头,师少鹰心头一动,又换上一份索马里全国地图,果然再仔细端详了片刻后,第四个年轻叛军的手指,落到了地图距离摩加迪沙大约五十公里的一个小镇上。
那个小镇的名字,师少鹰看不懂阿拉伯文字,所以他不知道。第四个年轻叛军说的话他也听不懂,想让对方在翻译机上写字再翻译成中文,抱歉,这个可怜的孩子没上过学。
但是知道小镇的位置和距离,对师少鹰来说,已经足够了。
师少鹰不动声色的收起地图,通过外语翻译机又问了第四个年轻叛军几个问题。直到确定这个年轻人真的曾经见过司空伯文,甚至参加过针对“穆那”酒店的突击行动,师少鹰才终于确信,从跳飞机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他终于找到了关押司空伯文的具体位置。
当着第四名年轻叛军的面,师少鹰丢掉了手中那把血淋淋的砍刀,在年轻叛军长长透出一口气,脸上露出浓浓的庆幸的同时,师少鹰突然一脚闪电般踢到对方**的小腹上,在年轻叛军痛得跪在地上,下意识张口惨叫的同时,师少鹰右手向后一抄,拔起那柄插在地上的三棱刺刀,把它直接刺进了对方的嘴里。
不要相信被政治家们美化加工过的战争描写,更不要以为战争是浪漫的。军人的天职就是杀人,他们在战场上,本来就是国家花重金培养出来,千日兵日用在一时,在战场上为了打击敌人,必将无所不用其极的暴力机器!
师少鹰收起了所有他能带走的武器,包括那门M224迫击炮,在临走开之前,他用奇怪的眼神再次打量了一眼沙伊达的尸体,说出一段足以让沙伊达死不瞑目的话:“内裤上的‘女人经血’,不过是我事先割破自己的手指,涂上去的罢了。恭喜你,如果人死如灯灭,那自然是一了百了,如果真的在另外一个世界,有你们真神审判后的天堂,那么你依然可以拥有一个永垂不朽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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