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们和师少鹰的边缘,在你们包围师少鹰时,那支小队也对你带来的精锐老兵展开了斩首行动,我想,在单兵战力本来就有一段差距的前提下,又是集中全力攻其不备,你手下的那几个混在杂牌部队里,试图让师少鹰他们吃上几记暗亏的老兵,大概已经全军覆没了。”
孟坦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悲伤,虽然一闪而逝,仍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难怪希马尔他们能在一名把火箭筒玩出狙击步枪感觉的神炮手威胁下,全部顺利登上直升飞机。
“第二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蒋雯羽!”
在报出自己名字的同时,蒋雯羽闪电般抬手举枪,冲锋枪上的准星还没有锁定孟坦,她就扣动扳机。一发子弹划过两个人之间不足十米的距离,直直落入孟坦的头部。只觉得眉心一痛,黑暗在迅间就彻底吞噬了孟坦的所有意识。已经平举起来的右手,也随之软软的垂倒,一柄只能填装两发子弹的“掌心雷”微型手枪从孟坦的手里滑落出来,摔到了房间的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蒋雯羽看着孟坦死不瞑目,依然站在自己面前的尸体,打量着他脸上那因为战争印刻出来的深深皱纹,轻声道:“你并不是圣战者,也不是宗教狂热份子,但是你爱自己的祖国,渴望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变得强大而有尊严。在这种渴望的支撑下,你有着比宗教狂热者更坚强的心灵!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像你这样的老兵,永远不会放弃斗志,更不会向敌人投降。面对你,我怎么会,或者说,又怎么敢放松警惕?”
“再见了,一个犹如我父亲般的老兵。”
蒋雯羽挺直了身体,对着眼前这个男人,认真的敬上了一个军礼。
拔出法官喉咙上那把沾满鲜血的匕首,蒋雯羽拾起了地上的三枚子弹壳。再次检查了一遍整个房间,确定没有一个活口,也没有任何能暴露自己行踪和身份的细小破绽,她重新戴上了索马里妇女最喜欢用的面纱和头罩,默默走出了这间已经没有了指挥官的临时指挥室。
蒋雯羽走出大概五十米,身后的临时指挥室里突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小镇上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约而同的冲向爆炸的方向,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人再有心情理会一个其貌不扬,全身都用篷遮住的女人。很快,小镇上的青年党武装叛军就会发现,他们的总教官兼这场战斗的最高指挥官遇刺身亡,就连小镇上最后一个法官也在阵亡名单之列。
一群原本就就缺乏训练的武装叛军,在失去了能用强大个人魅力与统统力,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