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反而会引起一片不可思议的白眼吧?
委屈的眼泪不停在眼眶里打转,但是却始终没有掉出来。
命悬一线,她还没有找到师少鹰,还没有指着那个该死的家伙鼻子,把他骂得狗血喷头,她又怎么能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最后成为一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失踪人口”?!
她用力咬着嘴唇,随着手指生涩的动作,前所未有的感触就象是过电般一**冲进大脑,让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心脏更象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似的在胸膛里越跳越快,直至忍不住用如哭似泣的声音,轻轻叫起了一个男人的名字:“陆振中,陆振中,陆振中……”
海水包围着她在轻轻荡漾,就象是情人温柔的怀抱,远方吹来的风掠过耳畔,就象是情人在耳边的喃喃低语,就连那些成双成对的海鸟们的啾啾低鸣,在此个时候似乎也变得悦耳动听起来。
渐渐的,她原本苍白如纸的脸上,涌起了一缕玫瑰色的艳丽,混合着一层细细密密的小汗珠,让她身上多了一种几可巅倒众生的妩媚。也只有女人的第一次,才会让身体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短短十几分钟时间,就将几乎致命的寒意驱逐得干干净净,让她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再次恢复了活力与弹性。
前所未有的酸麻酥软涌遍全身,让她懒洋洋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泡在海水中遥望着前方,她咬着嘴唇低声道:“师少鹰,你这个超级混蛋,我还没有指着你的鼻子把你骂得狗血淋头,再对着你狠踩几脚,我怎么可能让自己无声无息的死了,最后成为一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失踪人口’?!”
太多的不甘,太多的不服,太多的委屈,太多的坚强混合在一起,硬是在她已经到了极限的身体里,将生命潜力一丝丝一缕缕压榨出来,直至她终于有力量再一次舒展手臂,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划开海面,继续向前方挺进。
就是在这一天,守在在海港的埃勒城海盗们,意外的看到了让他们惊愕到极限,更是终身无法忘记的一幕:一个全身衣服都变得破破烂烂,身上挂着七八个塑料瓶和充了气又扎紧食品袋用来当救生圈,身后还背了一面用树丫和树皮制成的小风帆,顺风时就扬帆而行,逆风时就用双臂和大海搏斗的东方女人,硬是以自己的身体为船,以意志为燃料,走上了这片属于海盗的世界。
海水从她身上不停流淌下来,在她走过的路上,留下了一条清晰的水线。没有人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刀子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那一道道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