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就是出自于历史上的某一次告解圣事。
“难道是有什么神秘力量记录、见证下了我和身边人之间的这些言行?”
思索之际,范宁看到对面进来了三道人影,把其中一人带到椅子上后,又迅速退去两道。
范宁直接把“守夜人之灯”搁在了桌面上。
“诡诈的舌,为圣灵所憎恨,故而我不同你言语。”
他再度在挡板上作出猛然“推窗”的动作。
“神父,我.”兰纽特上将心中正打着盘算,说哪些,不说哪些,怎么斡旋,怎么拖延突然,他眼前那块厚实的挡板迅速皲裂,就像破洞的布袋子一样涨大,无数爆裂的光芒从后方迸射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拉瓦锡神父其人,但可惜,此时的世界亮堂得可怕,根本看不清坐在对面的神父是什么容貌、什么发型,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对方全身就像一块拥有不规则平面的镜子,将他连同身边的一切映射了进去,又将他自我的视角都给“吸”到了里面去!
“嗡哗.”
兰纽特觉得自己耳鸣了,意识开始不受控制地涣散,记忆与念头如溏心蛋般被刺破流出。
相对于“守夜人之灯”感应信徒祈祷、洞察心理状态的功能,这种灵体搜查无疑是更暴力的手段,照明强度过高,伤害不可逆转。
但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十分高效省事。
“嗯?”
范宁听觉中的杂音被消除,“视野”边缘是虚无的金色雾气,正中间的颜色与画面则仿佛新染的一样。
他“看到”了自己身处一个又一个室内的房间,包括小别墅、小酒吧、小剧场、小办公楼.周围的男女老少们坐在地上,摇着雪橇铃铛,发出很轻很碎的响声,同时颂念着那位古老又骇人的存在的尊名。
“嚓—嚓—嚓—嚓———”
“宿运的救世主,天国的接引者。古老真理的化身,造就改变的先驱。”
范宁清楚这些都是神降学会的熟人聚会场合,自己“代入”的是兰纽特的视角。
场景都是熟悉的场景,也没什么过于惊悚的事物,但带着一种莫名的诡异和陌生感。
尤其是,大多数聚会都没有明显的组织首领。
就像自发的一样。
神降学会的熟人很多,但真正的密教徒,数量似乎远不如其他隐秘组织,也更行踪不定。
画面又变,一个女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