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毛用……本质就是自己也想。
胧幽道:“攻打千棱幻界是个很大胆的想法,因为此时我们的敌人已经不仅仅是千棱幻界,父神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会想要攻打,是一种激进的战术,试图诱敌而来,一网打尽。”
夏归玄颔首:“你看得分明。”
“我都看得出来,别人就是傻的么?”
“……”
胧幽话锋忽然一转:“之前那只无名幻妖,当他取出盾牌之时,父神是不是认出了什么?”
夏归玄淡淡道:“刑天干戚。至少款式很像……威力也够格,挡我神通,连个小裂痕都没有。”
胧幽微微动容。
干者,盾也,戚者,斧也。
幻妖那面盾牌,是刑天之盾?
夏归玄又补了一句:“以它的水之法则,我只知道一个人有这修行,那个人叫共工。”
胧幽:“……”
区区两个名字,忽然就让胧幽觉得这是在“干一票大的”,手心都感觉起了些汗水。
卡奥斯,盖娅,雅典娜,再怎么大名赫赫,并不能让华夏体系的人产生这样的感觉。
刑天和共工能,简简单单的两个名字,就像有洪荒的战鼓骤然炸响,在耳畔轰鸣回荡。
“当然他肯定不是共工也不是刑天,但他很有可能是其一的投影。”夏归玄道:“千棱幻界在某种意义上,应该是一个默许存在的世界投影之地,双方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你看他们连个交流都不需要,就默认地合作起来对付我们了。如果要进攻千棱幻界,本身就必须面对另一方的某种干涉,所以不是我们在诱敌,而是必然的结果。”
胧幽终于道:“父神不考虑再等十年?大家的实力提升得很快的。”
夏归玄微微摇头:“如今不是我心急的问题了,而是我们本来就要面对这两方的夹击,我们必须同时纳入考虑。而等待是最被动的,我要把主动权掌握在手里,即使不打千棱幻界,也要换一个套路让他们不能时时刻刻琢磨我的星域。”
他顿了顿,又道:“其实现在是千棱幻界最虚弱的时期。”
胧幽道:“因为很多太清幻妖重伤?”
“太清之伤,尤其是伤及了本源的那种,恢复起来比较困难,需要漫长的休养。泽尔特一战,血蚀当时的重伤,我是很有信心起码让它沉寂万年的。火冥连死两个分身,这种虚弱甚至是无法补齐的。敖厉之死,对千棱幻界的本体起码去了三分之二条命,不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