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限制,难道你不行?”
雅典娜怔了怔,继而狂喜:“我要怎么做?”
夏归玄似笑非笑道:“怎么,是不是总在心里涌起一种想要一矛捅死我的念头?”
雅典娜喜色僵在脸上,讷讷道:“你……你知道啊……”
“我当然知道。”夏归玄附耳道:“但我很高兴,你都忍住了。”
一边说着,唇已经触到了她的耳垂,轻轻亲吻。
雅典娜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瞬间失去了力气,软软地靠在柱子上喘息:“我……”
“其实相对来说,我对你反倒特别感兴趣,知道为什么吗?”
雅典娜思维都被他跳得乱七八糟,身魂在他的挑弄之下更是迷迷糊糊,哪里还能回答得出来?号称智慧的眼眸都不知道哪去了,只剩下失神的喘息:“不、不知道……”
“因为你在设定上就是贞洁的象征,我特别喜欢……”
“所、所以你不想要她们?”雅典娜在想,现在弗丽嘉和阿芙洛狄忒就在屋里看着呢,在她们面前矜持了一辈子,可如今……这样的堕落感,能比她们好哪去?
却听夏归玄道:“我不仅喜欢贞洁,更喜欢因我而打破它……便如万众之下的亵渎,以及现在。”
雅典娜很想说你是变态吧……可说不出来。
她知道夏归玄说这种话,依然有他的双关性。
正是因为这种打破和扭转,让她找到了此前虚构的不真实感,找到了生而为人本应有的多面,而不是被设定好了的符号。
谁说雅典娜必须贞洁自矜,至少在他面前可以不是。
他喜欢的不仅是贞洁或者打破贞洁,还有真实。
以及为了将来面对另一个人的预演。
正失神间,忽觉腰间一松,衣裳已然轻轻滑落。
雅典娜下意识想遮掩,双手却被他一手箍住,摁在上方。
就像圣洁的女神被绑在了柱子上,那极致的亵渎感让雅典娜浑身都在发烧,烧透了脸颊,也烧透了心灵,仿佛有一种打破一切的欲望在蓬勃滋长。
就该如此,又如何?
本就是他此役大获全胜的战利品,阿芙洛狄忒看着又怎么啦?你可以和男人,我不行吗?
夏归玄轻吻她的面颊,慢慢道:“你刚才问我,想要如雨荨一样改变血脉特异,该怎么做……雨荨是学我的本源道法,你学不了,但可以试试用我的本源冲洗呀……”
呸。